确的行动。
如此一来,太子最近都不会有工夫再盯着他了。
往后若有行差踏错,都会叫皇帝对太子越发顾忌。
此事结果让封禹很满意,处理那些烦心的奏折时也变得轻松许多。
傍晚时分,户部那边将姜微盈新的户籍文书送到司礼监。
封禹仔细检查一遍,看着上头书写姜咏之女几字,眼神有一瞬的冷厉。
不过他并没有再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是收起文书准备出宫回府。
走到半路,又吩咐人去买了一样东西。
再见到姜微盈,她已经从院子挪回屋,正在烛火下还聚精会神地画图。
他把油纸包着还热乎的烤红薯搁在她案头。
香味勾得小姑娘抬头,见是他回来了,又肃着一张脸看自己,忍不住问:“大人今日受我牵累,被圣上责怪了?”
不然一脸不高兴地看着她干嘛。
她话音刚落,他就露出笑来,声音亦是温和的:“不曾,三姑娘从来不是我的累赘。”
他说着将户籍文书也取出来放到她桌案,随后丢下一句他先去更衣,就进屋了。
姜微盈坐在明间的书案前,对着文书皱眉。
恶太监今天居然没口花花的和她要奖励?
正经得都不像他了。
还给她买烤红薯。
小姑娘视线从文书移到烤红薯上,想到自己中午烤煳的那几个红薯。
肉烤煳,她认了,可红薯怎么也能烤过火候呢,她明明有小心翼翼盯着的。
可能她在厨艺一事上就没有天赋吧。
姜微盈无奈地想,她以后还是吃现成的吧。
新鲜出炉的烤红薯软糯香甜,不过一刻钟就都全进了她肚子。
封禹换了身素面锦袍出来,见她嘴角沾上了红薯皮的黑灰,他自然而然地走过去,从袖子里抽出帕子给她擦嘴角。
这一抽,另一方绣着兰花的帕子就那么飘落在桌案上。
封禹和姜微盈的视线都被它吸引,挪到了它身上。
姜微盈诧异:“这不是我的手帕吗,怎么在你那儿?”
封禹想起昨夜这帕子在他们两人手中起了什么作用,伸手去将它拾起来,重新塞进袖子里。
姜微盈伸出去手就落了空,不解地看向他:“那是我的。”
“姑娘从来不曾送我东西,这手帕就送我吧。”他笑得暧昧。
“那你随身带着也不适合吧。”
她颇无语。
那是姑娘家用的,他拿出来一看,大家不都知道了。
“封某的小印姑娘不也时刻戴着,还有那玉哨,我若不把手帕带着,岂不是显得对姑娘不够情深……”他惯会插科打诨,直接转移了小姑娘的注意力,指尖在她腰间的小荷包和玉哨上点了点。
姜微盈顿时红了脸,啐他一口:“少往脸上贴金。”
那不是他威胁导致的吗?!
打消了她的疑虑,封禹侧身时轻轻舒出一口气。
看来她确实醉得神志不清,帷帐内那些旖旎都忘得一干二净。
然而他没发现姜微盈偷偷将他心虚的表情看在眼里,脑袋里更是蹦出一个精准的念头:封禹有事瞒着她,而且还十分心虚。
她抿唇,心里笃定地认为——恶太监肯定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
两人都不动声色,再重新对视时,小狐狸和老狐狸皆是笑得温和无害。
是夜,姜微盈心里堵着一个疑问,故意抱着被子和他离得远远的,两人中间的距离可谓是有一条楚河汉界。
而封禹怕自己再冲动,就那么默认了她的做法,相互不干扰。
殊不知,他的举动让姜微盈一颗心往下沉了沉。
繁星铺成了一条天河,星幕之下,三队人马疾驰在不同地区包围了一行人,马背上的人举起的长刀折射着月光的冷光。
血腥的杀戮悄然上演。
惨叫声彻底停歇后,确认身份的三队锦衣卫却都变了脸色:“快去禀报督主,目标是伪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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