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席末接到海滨市张海的电话,说是太阳能发电机到了,让席末去海滨市验货付款。
电话里张海的声音僵硬还略带嘶哑,席末以为他生病了。
“我已经打电话给席末了,你最好说话算话,要不然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张海挂掉电话对着坐在身后不远处沙发上的蒋万东怒吼,席末的事情已经触及他的底线。
“哟呵,你这是在威胁我么?张海同志你不要搞错了,我们这也是接受上级的命令,要调查你的朋友。至于原因我也跟你说了,他在走私。张海同志你可要想清楚了,走私啊。”蒋万东的强调不阴不阳,靠在沙发里慢条斯理的吞云吐雾,模糊的样子也是美的。
“鬼才信你!我们交了海关税,算什么走私,你当我没读过书,是法盲么?谁让你在我家吸烟的,你滚出去!”…………
席末收拾行装,准备隔日就坐客运汽车去海滨市。距离九月开学不到十天,席末也没问江夜鸣要不要回海滨市,免得他又借题发挥。
江夜鸣懂席末的意思,天热,他反正是不想在烈日下晃悠,要是省城还好,海滨市那么远就算了,当然他是不会主动告诉席末他已经休学了的,签字当然是那家的女主人。席末晚上在厨房烧了好些菜,瘦肉丸子汤也做了现成的,在冰箱里冷藏了一大盘,烧了两只量的啤酒鸭,尖椒炒牛柳也备了足够的分量,还红烧了三条鲫鱼,蘑菇烧仔鸡也是准备三大盘,素菜都是席末切好了,到时候张奶奶还可以掌勺现炒着吃,他就备了三天的伙食,他顶多在海滨市逗留一天,来回路程得花两个日头。
江夜鸣晚上很主动,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撩拔的席末就差喷鼻血,席末如他所愿,将人按在地毯上为所欲为。江夜鸣经过多次试验,才发现老屋的青砖墙壁隔音效果好的不得了,再说他和席末的房间与张奶奶房间是一东一西,中间隔了一条十几米的走廊还有两间空房,张奶奶还睡的熟,他跟席末在这西厢房怎么闹腾,张奶奶只要不在房门口,应该都是没多大事的。
所以现在的江夜鸣声音叫的特缠绵,很勾人,席末被蛊惑也不矜持了,扣紧江夜鸣细瘦的手指,抵在他头顶,毫无保留的进入着身下的人,每一次深入似乎都比上一次更深更彻底,任由身下人失魂的呻|吟,哽咽,求饶。江夜鸣时而倔强的样子勾的席末一身邪火,当然最后自食其果的人还是江夜鸣自己。
席末的持久性很好,曾经在芥子里创下了六十多天不停止的记录,所以一个简简单单的晚上足以让江夜鸣死去活来的承受着,哪怕是晕过去,也是要被做醒的。
这次席末的不细心,引起了张奶奶的怀疑,小孩晚上被操弄的狠了,第二天席末出发了小孩还缩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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