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自己的害怕,无所畏惧般:“我虽然打了你也骂了你,你有什么不满,你可以打回来骂回来。但你不能用这种方式对我!你是真的……”
他在她说话时撩开床帐回来,让她闭嘴,否则就割了她的舌头。
他一副说话算话的架势,白婉棠不敢冒这个险,闭嘴不语。
她趴在床上看不见他拿了什么,只感觉到他跨.跪在她腿两侧,听到金属碰撞的声响。
好似是某种细针撞上了某种瓷器。
她还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那是独属于独孤极那特殊的血的气味。
他放他自己的血?
白婉棠懵了,不懂他到底做什么。但还是害怕地:“你报复,就正大光明的报复回来。你,你有种就别弄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独孤极冷笑了一声,随即她腰底的脊骨处传来刺痛。
那是她的神骨所在。
她痛得条件反咬住脸下面的枕头。雪白的背上泛出细密的汗珠,咬着枕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和骂语。
她上半身幅度极小地上下颤了颤,以致从身前挤出来的圆润弧度更加清晰了些。
独孤极视若无睹,沾着颜料的针在她神骨上刺出一个弧度。
白婉棠感到有冰凉的体随着针刺进她的皮肤里,明白过来,他在给她神骨处刺青,给她刻上他的标记。
白婉棠感到莫大的羞辱,想跳起来把针扎他脑袋里去。
独孤极慢条斯理地用针沾着器皿里的红色体,一点一点扎进她皮肤中。
她突然安静下来,反倒让他皱了下眉,旋即冷嘲:“不骂了?”
白眼狼松开枕头,嗓音还因痛而颤抖,恨恨地:“有些人,死皮不脸,骂也……唔……”
腰上的刺痛重了几分,她控制不住地痛呼出声,又连忙低头再次咬住枕头。
独孤极在她身后笑了两声,笑里透出的寒之意让她起皮疙瘩。
她感到冷,即便这床下烧了北冥神石也驱不散这份寒意。
但她怕动用业火,独孤极就会想起来给她用伏火珠,如此不便于她之后逃出去,便咬牙忍着。
权当自己是在冰天雪地里,请了位技术很烂的师傅在给她刺青。
这位“师傅”似乎给她刺了朵花,就是不知是什么花,是什么颜色。
她努力扭头去瞥器皿里的体,是红色。
他最厌红色,怎么给她刺红的?她如此想着,紧接着又头皮发麻起来。
那艳丽的红散出的气味,是他血的气味。其中混了一种名为“缠”的固色香料。
天色泛青之时,他还没有刺完。
但白婉棠和柏怀商量的来营救她的时间到了。
她思索片刻,眼睛眨了眨,哑声虚弱:“我趴了一晚上,好难受,喘不过气,感觉死了……”
独孤极刺青的动作顿了一下,捏着她的下巴看了她的脸一眼,见她确实憔悴,松开绑她的捆仙锁,将她翻过身来,还不忘嘲讽她:“你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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