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说的轻巧,”安邦彦严肃地说道,“这次来贵阳你们也知道了:李化龙这么久没有动静,原来是在对杨应龙使用缓兵计。他怕杨应龙狗急跳墙,在朝廷兵马未部署到位就展开进攻。现在看来这个朝廷的大员是在得计了,正在收紧套在杨应龙脖子上的套索。水西和永宁也都是这根套索上的一个环节啊!”
“那又怎么样?”樊虎问。
“杨应龙要通过我们这个环节解套,我们却被李化龙和郭子章两头拉着,不得不往播州身上绑。关键是......关键是......”安邦彦停了一下,“算了,我现在说了你们也不懂呢!”
“什么我们不懂?”樊龙在马上侧脸看着他舅舅,心里在发懵。
“长远来看朝廷的这根绳索叫做‘改土归流’,现在套上的是杨应龙,将来有一天也会套在我们身上!”
安邦彦的话更是让樊家兄弟睁大了眼睛,他们回头看了后面的人一眼:“舅舅您说的话是不是与后面那两个人有关呀!”
“现在还不知道呢!反正......”安邦彦想说什么却突然改了口,“后面那两个女人嘛,到了水西境内就会跟上来的呢!”
“女人?”樊龙和樊虎一起往回看。
“应该不会是女人吧!”樊龙一点也不相信他舅舅的话,“她们身上披着的可是和我们一样的查尔瓦,还带着同样的英雄节呢!”
“是女人!”安邦彦又往后看了一眼,说得更加肯定,“而且就是在路上行刺过郭子章的那两个播州姑娘!”
“这——”樊龙有些不解,“她们中的一个挨过我一铁棒呢!不至于会不自量力,来找我们报复吧?”
“是来找你复仇,”安邦彦笑了一下,“但首先是来向你感恩。我还不知道你那一棒是怎么打的吗?”
“这——”樊龙不知道该怎么样说了。
三个人说着话过了新店子,慢慢下到了蒙水边上,回头看时后面跟着的两匹马更加接近。
“莫非真的是女人?”樊家兄弟心里都在想,“我们彝家男子大多都生得彪悍,这两个怎么会这样清秀呢?”
他们才过了河,就听到河中央有人在高声叫喊:“师叔——师叔——您老人家等等。”
声音娇滴滴。
“我说是吧?”安邦彦勒转了马头,“是杨应龙的女儿在叫我呢!”
“你们是——”他装着不知道来人是杨金花的样子。
“我是杨金花,播州杨应龙家杨金花,”杨金花一面说话,一面把头上的英雄节取下,用一根红头绳扎着自己的头发,“我知道你老人家是我爹的师弟,是我的师叔。几天前就在对面的半坡上多有得罪,但我们绝不是冲着师叔你们来的,再说我们也死了那么多人,师叔一定要原谅侄女冒犯啊!”
杨金花说完了,又把脸转向杨贝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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