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一次会尝试把刘海夹上去。”
“好的。”西西是个可爱的甜妹，她笑起来有两个小小的酒窝。
“许清姐，你也是我们公司的主播吗？我在公司怎么没见过你。”西西好奇地问。
“我不是你们公司的，余凡给我发了兼职的广告，所以我就来了。”
西西撇撇嘴，她告诉许清：“都是同样的套路，我当初和你一样，根本没有做主播的心思，我家里也不允许，余凡也是给我发信息，让我来兼职。”
西西说：“都是套路，许清姐，你是不知道，当初我接了余凡公司的兼职，钱来得太容易了，导致现在的我眼高手低，看不上别家公司的实习工资，自己的能力又够不上更好的工作，我就只能签余凡了。”
许清的表情依旧很平淡，看上去对主播毫无兴趣。
西西想了想，又接着说：“其实我们公司挺好的，余凡人也不错，跟着我们不吃亏，你瞧那个哈密瓜，上个月他挣了十万。”
许清想起自己卡里的六千块，她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问西西，“主播真的这么赚钱吗？”
“那可不。”西西声音提高了很多，余凡等三人都忍不住把目光看向她，手中的牌都停了。
西西对他们说了几句抱歉，又偷偷摸摸地和许清说：“我上个月挣了两万，来钱确实快，就是不稳定。”
许清诧异主播的高工资，她进入大学以后，拼死拼活地做家教，三年时间也就挣了两三万，西西一个月的工资抵了他三年工资。
余凡的拍摄结束，一万元到手之后，她立马回祁城调查外婆的案子。
许清进一步了解主播的同时，余凡左手拿着牌，右手拿起了手机。
他点开了一个黑色的头像，备注是0，双方没有加好友，是通过群聊天的。
余凡：你要的人我带来了，小鱼不能出事。
0：ok
余凡心里也不是滋味，他个大老爷们，这次拿小姑娘去换人，说出去实在太丢人了。
点开通讯录，他已经拨打了很多次报警电话，可是电话全部没有被接通，它们都被拦截了。
换手机，换号码，他早试过了。
一个都没用，只要是他拨打出去过的电话都会被拦截。
正当他准备告诉别人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余凡，我的眼睛无处不在，我的耳朵无孔不入，假如你告诉别人，小鱼就会永远消失。”
小鱼尖叫道：“余凡，救我，我不想死，唔……”
“记住我，我无处不在。”
余凡也是心态炸了，居然答应了对方的要求，骗了一个叫许清的女生去交换小鱼。
如果许清能活着出来，承诺给她的钱，他会翻倍给她，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搞鬼。
妈的，他新换的手机全都不能用了，谁那么牛逼，远程黑他手机，要是被他找到，他先给他暴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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