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不谢,还立刻阴阳怪气道:“妇产科怎么能有男人陪床啊?谁知道他会不会趁机戏耍别人老婆!我要去告你们医院!”
护士长都听不下去,冲到门口狂吼:“家属陪床没有性别要求!“
秦茗很早就看透人性禁不起推敲,可还是感到震撼。
“沈烨,你离我近点。”她轻轻呢喃,声线带着不清楚的哑,然后极其不理智地吻上他。
她的男人,偶尔还是可以鹤立鸡群的。
沈烨得了便宜还卖乖,湿吻热烈。
主刀医生来病房时,也头一回见到病人跟家属吻得难舍难分不肯进手术室,在一旁憋笑许久,才提醒她该去麻醉了。
手术很顺利,静脉麻药一上,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再度醒来,她又回到了病房。
止血绷带绑得她喘不过气,沈烨想抱她又不敢乱动,心急得像是一头大狮子在关怀暂时不能吃的肉。
看到他失控,她的眼角淌下一滴泪。
麻醉深眠之后,全身细胞都似大梦初醒。
她以前也生过病,那些亦敌亦友的故人会在来探望她的时候带些礼物,或是出于真正的关心,或是逢场作戏,但也不会一直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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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更迭,有些人还在,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
这次住院动刀,她没有告诉其他人。
因为在她身边的是沈烨。
有他,好像就够了。
亲民大病初愈之时,正好是初夏的梅雨季。
阴湿连绵,沈烨归队的日期一拖再拖,24小时守着她,勒令她必须静养。
秦茗好了伤疤忘了疼,回家的第三天就想碰笔记本电脑,被他捉到,直接扛回卧室。
男人舀一勺热气腾腾的汤送到她唇边:“乖,喝掉。”
他已经将煲汤的火候掌握熟稔,房间里弥漫着鲜香。
“拿开,”她由内而外地虚弱,但依旧倔强地摇头,“你是不是往这里面下了什么药?故意让我睡着。”
这几日她格外嗜睡,再睡下去都要成废物了。
调羹被他放下,重新靠到瓷碗边缘。
“想让你睡,用不着下药这样麻烦。”
她无奈扶额:“沈烨,我是病患。”
“嗯,我知道。”
他郑重表态,手却伸到她的那处。
她病弱,所以身子格外不禁弄,他只要用手就可以让她昏睡许久。
迷蒙烟雨里,女人喘着气,不堪重负地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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