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在这人人见风使舵的紫禁城中,那三人便没了活路。
也只有他身旁的这个娇娇,未曾送过他半点体己物件。
知晓这姑娘不善女红,五阿哥促狭道:“这般好东西,爷定要佩在身上,日日见它。只是这玉光秃秃的,让爷怎么戴出去呢。”
当初她随手寻了块普通白玉,注入一丝草木精华,那水头普通、光泽感不强的白玉,瞬间变的细腻莹润,自然就变成了好东西。
本以为这块白玉玉佩足够搪塞五阿哥,却没料到这人比她还会得寸进尺。
苏瑶不愿惯着这家伙,瞥了他一眼,佯装含酸道:“你明知我不善女红,偏偏说出这样的话,可见五爷这是想着谁呢。”
说完后,苏瑶觉得这话力度不够,情感也不到位,又故作委屈道:“哎,可怜我的一番心意,也不知道要给谁做嫁衣。”
五阿哥本不是好性子的人,不提当今登基后,他从王府阿哥变成帝王皇子,便是他随四阿哥恩养于毓庆宫时,也从未受到什么委屈。
身边伺候的奴才,事事顺从主子,不敢逆着他一丝一毫。至于那三位格格在他面前一向是低眉顺眼,哪里敢说个不字。
八皇子允禩的福晋,曾被先帝骂道:“嫉妒行恶,致使八皇子膝下单薄。”
当初这话传遍紫禁城,自此以后“妒”字便顶在八福晋的头上。今岁正月里,这位八福晋又因触怒当今,下旨被休回了外家。
君权之下,八抬大轿、正经娶进门的皇子嫡福晋都不堪一击,后院里的侍妾格格如何敢放肆?
那三位格格正因如此,才会眼睁睁看着苏瑶得宠,未曾私下出手。
凡事都有例外,某妖明目张胆的含酸,五阿哥偏偏就吃她这一套。
说到底两人最初相处时,苏瑶不曾一味顺着他,反倒是合了五阿哥的心意。
再者,貌美女子哪怕说些不中听的话,男子又怎会忍心去计较。更别说那些俏皮诙谐的话,让人听了真真忍俊不禁。
两人相处大半年,五阿哥多少也知道这姑娘的性子,不提她的话几分真,若是让她再说下去,继而扯到其他女人身上,准是他落不了好。
当然了,五阿哥早知一提女红这茬,便会惹来小姑娘的酸话,偏巧他又爱极这姑娘炸毛的小模样。
眼下达到了目的,他心满意足的凑到她耳边低语,轻笑道:“爷只说了一句话,怎就惹出你好些话来,嗯?”
两人离得近,他的目光不自觉落在那嫩白的耳垂上,此时温香软玉在怀,他心中一动,低头含住了……
张福支愣着耳朵候在外间,见五爷入了内室后,便如同进了吃人的盘丝洞,再也没出来了,他不由有些目瞪口呆。
现下已过丑正时分,自家主子可还没用早膳呢!
五阿哥要是空着肚子去读书,或是误了上书房的时辰,被皇上或是熹主子知道了,他张福不死也要脱层皮啊。
眼瞅着里面又没了动静,张福真真是急得团团转。
末了他壮着胆子,压低嗓音提醒道:“五爷!五爷!时候不早了,您该用早膳了。”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吻的颇有为投入的两人,瞬间清醒过来。
不知不觉忘了时间,准备芙蓉帐暖的五阿哥:“……”
疑似被暗示,不要媚主的苏瑶:“……”
五阿哥有些恼怒,既觉得被人打扰了好事,又觉得在小姑娘面前丢了脸面。
当然他也知道,若不是时间确实紧了,张福这个奴才也没那胆子出声,可是五阿哥仍旧迁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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