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从外面捡来的吧！”
“这孩子就会胡说，如果你真是捡来的，那我为什么不捡个好看一点的？”猪皇秦络子拍着秦章的后背，哈哈大笑。
只不过其他人都没有觉得秦络子的这句话有什么好笑的。秦章长得不好看？看玩笑，他那张张狂俊秀的脸，和胡云可谓绝配，谁会说他相貌不如别人啊。
一群人还在寒暄，龟坑内一股旋涡疯狂旋转。坑中的水很快都被旋涡驱散到四周，露出了龟坑深不见底的池底。
在池底泥沙之中，一只体型巨大，周长数丈的斑鳖御水而出。
“龟老！”龙皇韫螭、猪皇秦络子、鲟皇白寻、象皇项拔山四位妖皇纷纷躬身迎接。
龟坑之中只可能有一位妖皇，谪仙人龟皇癞头鼋，本体就是鸿蒙大千唯一的一只癞头鼋，他也以此为名。
龟皇真实身份为妖族始祖玄武的弟弟，存活了数千年。其身份地位在那里，所以妖族都对其敬畏三分。
“好吵，还没到中午，就听见你们吵来吵去。”巨大的癞头鼋一步步走到岸边，幻化为一个骨瘦如柴，浑身干枯的小老头。
“对不起龟老，李栀第一次来到我们妖雾，我一时之间有些得意忘形了。”白寻欠了欠身子，满怀歉意。
龟皇冷哼一声。“他就是你的好徒儿？每次到我这里都听你夸他，老夫听得都快倒背如流了。”
不知道为什么，李栀总觉得龟皇看自己的眼神十分不善。
白寻哈哈笑了笑，故意向李栀解释道。“当年你父亲为了一睹谪仙人真容，跳到了龟坑之中洗澡，气得龟老追杀了他三天三夜，差点把半个妖雾都掀翻了天。龟老十分不喜欢你父亲，你可理解了？”
李栀虽然对父亲没什么印象，但还是很窘迫地看着龟皇，仿佛他也是做贼心虚一样。“明白了，晚辈替家父向前辈致歉。”
龟皇冷笑。“真要致歉，等你把那小子救回来，让他亲自来！我就不信他当年意气风发，将我们妖雾闹得鸡飞狗跳，还真能被几个太牢天兵杀了！”
李栀双手抱拳，高举过顶。“晚辈尽力！”
秦络子打着哈哈说道。“先不说这些了，龟老，您看李栀他……”
“别看我，自己去问我兄长！十几年前他父亲是第二个见过我兄长的人类，如今他要做那第三个，当然也要兄长首肯。只要我兄长愿意，我自然是没有怨言的。”
怪不得白寻直接把李栀等人带到了龟坑来见龟皇，白寻他们希望玄武能见一见李栀，但玄武毕竟是龟皇的兄长，所以他们要先来征求龟皇的同意。
既然现在龟皇不反对，那他们纷纷告辞，也不再多加叨扰龟皇。
龟皇呵呵笑着，他喜欢恬静，常年不与其他妖皇来往。想来也只有和他一样性情寡淡的象皇，才有资格在龟坑边上种植桂花，与他毗邻而居。
离开龟坑不远，三道身影迫不及待冲向了他们。其中一个长相儒雅的矮个子中年人一脸期待地叫道。“小秦章！苏伯伯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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