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两人的表现，瑶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
“我不是真的想吃，就是看飞人的翅膀和蝙蝠一样，所以问一问；哦，我也不吃蝙蝠的……”舒莎看看脚下两具人形遗骸，有些好奇地问道：
“瑶瑶，你看这两具尸体，不觉得像是人吗？”
瑶瑶奇怪地摇头道：
“哪里像了，就是两只大蝙蝠嘛！”
舒莎细细一看，别说，还真就和蝙蝠长的有点像。
猛虎山神在一旁笑着解释道：
“瑶瑶小朋友说的没有错。其实在洪荒时期，这飞人本来就有两种叫法，一说叫飞人，一说叫‘蝠人’，也有可能是后面读音读错了，蝠人便成了飞人。”
舒莎虽然她对这些传闻一点兴趣都没有，但还是点点头：
“山君，这两具飞人遗骸能用吗？”
猛虎山神早就打量过了，点头道：
“虽然血液已经流干，不过两具遗骸炼制一颗孽气珠还是没有问题的！”
舒莎松了口气，说道：
“那这里就要拜托山君了！我一路飞来时，已经看到不少地方有零散的邪魔踪迹了……”
猛虎山神肃容道：
“弟妹放心，我必定全力以赴！”
孽气珠的事算是完成了一半。
猛虎山神急着炼制孽气珠，舒莎则想回诛仙镇见一见落英，两人都没有心思多聊，只简单寒暄了几句，便分开了。
看着舒莎驾云离去的背影，猛虎山神的眼神无悲无喜，良久才轻轻叹了一口气。
……
洹阳城。
舒世宗一脚将李学军踹下去的时候，刘之通心里凉了半截。
本来刘之通被李学军的灵气大手也带上了天，只是他和舒世宗对峙的时候，为了尽可能的节省灵气，李学军将刘之通放了回去。
虽然摔了个屁股蹲儿，但好歹没有伤筋动骨，刘之通心里还是挺感激的。
可接下来的战况，将他这种感激之情化为了一身冷汗，瞬间从体内逼了出来。
按理说这晚上黑灯瞎火的，他应该看不清天上的情况，可舒世宗浑身裹着一层金光，那可比黑夜里的萤火虫耀眼多了。
舒世宗一脚踹向李学军的时候，他看的一清二楚。
这时候，戚乾敬也跑过来了。
戚乾敬是见过舒世宗出手的。虽然这回离得比较远，可看那身形，他也能看得出来，空中那道金色身影，就是舒世宗。
借着火把的光亮，他看到跌坐在地面上的刘之通，哀叹一声，上前将他搀扶了起来，安慰道：
“刘府尹，洹阳城里的一切，应该怪不到你头上……”
这句话让已经呆滞的刘之通又活了起来。他转头看着戚乾敬，神色复杂的紧，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其实以戚乾敬对舒世宗的了解，如果知道刘之通下令让火枪队开枪射击生民，那这位刘府尹应该下场很惨……他还记得在青城的时候，那名试图屠城的修士的下场……
道修尚且如此，何况区区一个人宗修士？
只是，戚乾敬心里更清楚，刘之通看似丧心病狂的做法，实际上才是正确的。
最起码他这么做，保全了城中大部分生民的性命。
当然，舒世宗会不会这么想，他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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