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信。
胡桂扬笑道:“你信,我不信,互不勉强,如何?”
“但胡校尉承认自己亲眼见过神船吧?”
“没法否认。”
“这就够了。刚才胡校尉说要将神玉还给神船,这也是我的想法啊,而且是我应该做、必须做的事情,我有感觉,神船示意我帮你。”
“神船没将话说得清楚一些吗?”
“当然不会,说得太清楚就失去考验之义。”
胡桂扬知道自己不可能说服沈乾元改变看法,于是点点头,笑道:“不管怎样,你的‘坚信’比‘交情’更可靠,我就信你一回,请你帮我个忙。”
“只需要一个具体地址,哪怕有皇宫侍卫看守,我也能人不知鬼不觉地取出神玉。”
“麻烦就在这里。”
“看守比皇宫还严?”
“不是,我将神玉弄丢了。”
沈乾元张口结舌,整个人僵在那里。
胡桂扬咳了一声,“我自以为藏得好,结果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是螳螂,神玉是蝉,盗玉者是黄雀……”
沈乾元终于缓过神来,脸上神情几度变换,最后挤出一个微笑,“胡校尉真爱开玩笑。”
“不开玩笑,江耘派我出城那天,我刚刚发现神玉失踪。”
“盗玉者是谁?江耘吗?”
“有可能,他将我出卖给阉丐,没准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可他要神玉干嘛?郧阳巨变的时候他甚至不在场。”
“他说他要用地火将神玉毁掉,连地方都找好了。”
“哈哈,全是鬼话,神玉怎么可能被凡火毁掉?他要么是生出贪念,先盗玉,再找盗取神力的法门,要么是握在手里,待价而沽。”
“还有谁能比皇帝出的价钱更高?”
“对于价钱,江湖人另有一套看法,就算是皇帝也未必出得起。”
沈乾元起身,来回踱步,每次经过胡桂扬时都要看一眼,几次之后终于忍不住问道:“真丢了?”
“谷中仙当年亲眼看到我拿走神玉,可是当着他的面我都没承认,你是第一个听到事实的人。”
承认曾经拥有神玉而不上交,就已犯下欺君之罪,没必要在丢玉一事上撒谎。
沈乾元长叹一声,继续踱步,几个来回之后又停下,“怎么会丢?”
“我以为藏在上司的眼皮底下会安全,所以……我还是想得太简单。”
沈乾元强忍埋怨之心,“想必胡校尉也是没有选择,总不能将神玉藏在家里。”
“是啊,我的旧家估计已经被拆得稀巴烂了。”
沈乾元一咬牙,“行,不就是江耘吗?若是在南京,我动不了他,京城可不是他的地盘。给我几天时间,我将他抓来,但你确认神玉真在他手上?”
“呃……既然你能抓人,就将南司镇抚梁秀和己房掌房左预一块抓来吧,他俩也有机会从书房里顺走神玉。”
沈乾元又一次张口结舌。
胡桂扬笑道:“神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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