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少事,每日坐进茶坊。
在这十字口,一防遇着事儿处置,二来又寻着好耍的。
臭棋篓子,摆开棋盘怕被人笑话,就只拿两极反转剑炼着黑棋子,再借千里目,每日窥看一二位客人行止。
原地龙山神常久久面前,已试过一回隐秘施法,大得便宜,往后或还有遇着时,便也习练起。
不寻虫鸟物什施术,就拿些遇到的低阶人仙试手,放在他们头上。
如何瞒过来客,施术在他头上,先算个难关,此后观那客人进出,从术中再看自家的城,听羡艳、自苦、怨怼之言,就着桂花茶,品不一样人生,也是有趣。
茶坊就在绿柳城正中,坐在其中,以他如今千里目的范围,那客人只要在城内,都可见着。
坐两日,在十字口摆摊的商队渐多,竟拥挤起来,偶尔也生口角,商三儿叫雷雨等衙兵劝了,全搬去城隍庙前摆,那边与城主府门前一样,也空旷。
进城人多了,兽皮,琼花露,三种胭脂,香胰,盐渍豆,桂花茶、酒、糕点,甚至鸟、奇花,城里各种产出,都已有求购的,杂货铺里,还破天荒卖出条五节虾。
窈娘欢喜着,来茶坊显摆,可惜眉儿不在,倒似又要勾商三爷。
大白天呢!
曹四刚得着修行法,正兴致勃勃照着练,暂不会来坏事,应是无事,就怕保不齐有个万一。
嗯,成衣店针婆婆没营生做,也寻不着拌嘴对手,定又憋得慌,还是莫触霉头的好。
外来这般多客,再被老娘揪到十字口锤,名声都要坏出几千里远去,商城主是以大毅力忍住的。
马宽、梅兴两个,只提前到两天,想着要拜访他俩的客人多,住城主府各不方便,也安置去客卿府。
得着闲,再来茶坊寻商三儿说话。
问山神宴要怎样办,梅兴笑嘻嘻地:“设宴绿柳城,便任你家做东主,莫说那些个侍女,便我和废如意两个,去迎宾、引客、打掌盘、做大厨,也能任指派!酒菜不拘好坏,有啥吃啥,都算我哥俩儿的!”
商三儿送记白眼:“哥哥这是不客气呢,还是撂手不管?想是不记得我雅号,可放得下脸的,真就使唤你俩去打掌盘!”
马宽忙道:“兄弟,这厮不安好心,拉我下水呢,哥哥这般好人才,少说也够做个司仪,哪至去下菜掌勺?任他打掌盘就是,咱们不争!”
千里目中,今日瞧着那个低阶刚从城隍庙前地摊上淘到件中意的宝器,价只两叶,自认赚着,欢天喜地要寻同伴显摆,这边听两个胡扯,商三儿叹气:“得!指望不上两位大爷,但宴客之地,也请定夺一二!”
梅兴问:“有甚说道?”
“你们没见,还差两天呢,礼宾司、仙客来、客舍三处,已全住满?我家里、坤道府每顿帮蒸两大蒸桶饭,才够酒楼用,厨子不说,我那媳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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