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慈看着这个男人,转头问女鬼:“他是谁?”
女鬼咬着船桨没有说话。
“撕、撕……”她模糊不清的说着。
贺慈:“我不要。”
她看出来这是一个老妖精,他身上的符箓只要一片就能夺了虫宝那样金蚕蛊的命,贴了这么多片,还能尸身不坏,她才不要碰。
女鬼听到贺慈拒绝忽然张大嘴巴,露出密密麻麻的尖牙,几乎笼罩着贺慈的面部。
“撕!”
贺慈圆瞪着眼睛:“我不要!”
女鬼一把将贺慈推下了船。
贺慈尖叫着落水,双手抓着快要腐烂的船沿,往上挣扎。
“你不听话。”
贺慈的透露出水面,甩动着水珠,水痕从额头上粘腻的发丝上往下淌,在冒着蓝绿微光的溶洞,不像水,竟然像血。
她眼都不眨,直盯着女鬼,眼珠的颜色逐渐深沉,黑得望不见底,透露出一股妖异的色彩。
“不能留。”
外婆说如果有鬼不听话,就不能留。
应该,消失。
她伸出手,神色诡异,向着女鬼的方向爬去。
女鬼伸出手,把贺慈的头往下按。
尖利布满倒刺的手掌碰到贺慈的忽然冒出白烟,竟然是被腐蚀了。
女鬼惊声尖叫,按着贺慈的手却没有停顿,更加用力得往下。
贺慈双手拍着水不断地挣扎,漆黑的水渐渐没过下巴、鼻尖、最后头顶也埋藏在这深深水下,只能看见发丝如藻荇荡漾。
女孩挣扎的动作也渐渐小了。
木船开始晃动。
女鬼松开按着贺慈的手,竟然已经被腐蚀出了森森白骨。她如泣如诉地低喘,看着四周,最后发现船晃动是因为水面底下的东西挥动着巨大的鳍肢。
黑影忽然出现在船下,哗啦一声咬住了什么。
它悄无声息。
女鬼慌张地趴在船边。
贺慈飘散在水面的发丝消失了,而红色从水底冒出来,原本是深的,被水淡化,转为了妖娆的浅红。
……
林嘉年:“带我去她的墓。”
关廷杰面色灰败,看起来犹如形式走肉。
关廷龙扶着堂弟,对着林嘉年面色不佳:“这是我们家事,你走你走。”
他又对着关廷杰道:“堂哥送你会城里,在这里呆着难免伤心。”
关廷杰却一把推开关廷龙:“不、不!带我去见我姐!去见我姐的……墓!”最后一个字仿佛耗尽了他的所有力气。
姐姐真的死了。真的离他而去。
那他背上的女人,真的如同林嘉年说的,是他的姐姐吗?
贺慈说背上的女人恐怖,一张大嘴被人剪开又缝上,四肢异长,带着冲天的怨气。
怎么会这样呢?
若是真的,难道他的姐姐并没有如他想象中的那样,过着平凡富足的生活?
不可能!自己拖了堂哥照顾的!每个月寄回来的钱已经能够让姐姐在小溪村过上旁人艳羡的生活了。
除非……
关廷龙:“小杰,你现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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