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脑袋:“好了,我带你出去溜溜!”
一直候着的马夫,忙递上马鞭。
飞云神气的擞了擞一身黑亮的毛,立稳,等着他上马。
利落的翻身上马,不消他挥马鞭,飞云就熟练、欢快的朝着军营口跑。
“元帅,您是要出去?可要人跟随?”在门口巡视的副将燕庭羽询问道。
梅疏影拉了拉缰绳,飞云停下了步子,他淡淡道:“飞云呆的烦了,本帅带他去江边放放风,晚会便回。”
“要不,属下跟您同去?”燕庭羽有些不放心,虽然说战争结束了,但保不齐还有什么心怀不轨之人潜伏在暗处。
“不用,本帅一人便好,我只在江边走走,无妨的。”晓得他的好意,梅疏影细细解释道。
“是”燕庭羽忙让开路,元帅师从净慈大师,一身武功高超,应也无事。
一出了军营,飞云便格外欢快,梅疏影在马背上,也仿佛受了它的感染,郁结的心情顿时放松不少。
望春江,江水和缓,他下了马,放任飞云独自去玩耍。
孟冬十月,北风徘徊,天气肃清,江岸的荒草已然干枯,飞云很是嫌弃,嗅了两口,就不愿再吃了。
梅疏影负手立在江边,江水的湿气铺面而来,虽只是初冬,但这境外已是格外严寒。
他穿着一身淡青的棉袍,也难敌这般寒意,于是微微让内力在周身运转,以抵这严寒。
江面偶尔起波,如同他的心境,明明该是沉寂的,却偏不时泛起涟漪,只可惜,最终也都被更深的宁静压制了下去。
“爷,好像是梅侯爷!”对岸,陪着贺兰天琼巡视的乐清眼尖的瞥见了静立的梅疏影。他跟在贺兰天琼身边日久,隐隐晓得自家爷的心思,遂出声告知。
贺兰天琼闻言,顿时停下了脚步,他拿过乐清手中的西洋镜,朝着乐清指向的方向望去。
荒芜的天地间,那人一身淡青衣袍,长身孑立,说是飞流倜傥,倒不如说无边孤寂。
胸口处微微一揪,缓慢的放下那西洋镜,他瞧了瞧身边通身黑亮的举世良马,又瞥了瞥乐清牵着的黄褐色普通马。
手中西洋镜往乐清手中一塞,扯过他手中马鞭,贺兰天琼道:“你先带的卢回去。”
对岸的飞云还在刨土,乐清牵过的卢,了然的应了。
贺兰天琼骑上那匹不起眼的马,挥了挥马鞭,朝那唯一的石桥赶去。
马蹄声传来,梅疏影微微侧脸,瞥见那马上身影,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白衣胜雪,可不就是他极不想见到的那人!
“吁”勒停马,贺兰天琼下来,随手将马缰松了,也不在意那马做些什么。
“小王爷怎得来了?”既然相见,总不能装作不识,梅疏影大大方方的开口。
贺兰天琼走至他身侧,与他站作一排,眉梢轻挑:“如此江色,疏影赏得,本王就赏不得吗?”
虽然明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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