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别走啊!”得了保证,汪思琪总算松了手,可一双眼却依然小心翼翼地盯着贺兰天琼。
这次,贺兰天琼没有再答话,他只龙行虎步,迅速踏出了这荒凉破败的小屋。
乐清知趣地跟了出来,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自家爷……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去准备吧!”知道乐清跟了出来,贺兰天琼也不回头,只冷声吩咐道。
他负手而立,静静眺望着院内墙角处,那被枯藤缠绕的老树上,肆意嬉笑着的一双麻雀。
燕雀何须知道鸿鹄之志?
它们活的恣意,快乐,兄弟姐妹可以毫无顾忌的嬉笑玩乐,而不必像人一样,勾心斗角,相互算计,多好啊!
“爷,要不您……”乐清迟疑的开口,却是欲言又止。
他当然知道,爷要他准备些什么。
可……他也分明已经感受到了……爷对表小姐的不忍。
但同时,他又无比清楚,表小姐对王妃做的事,爷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
“准备那种没有痛苦的药,让她快些走!”贺兰天琼依然没有回头,只沉声吩咐道。
“哎!”乐清不敢再说什么,只老老实实应道。
一刻钟后,破旧的小屋门,被从里面打开。
替汪思琪换装梳妆的丫鬟,恭敬的出门回禀道:“王爷,里面都已经梳妆好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贺兰天琼摆手。
在他身侧,乐清早已端了加“料”的酒回来,正安静地候着。
“酒给我,你也退下吧!”贺兰天琼睨了那酒壶一眼,幽道。
乐清瞧得心里难受,越举的上前一步,轻道:“爷,要不,还是奴才去吧!”
“给我!”贺兰天琼语气坚决。
“是。”乐清不敢再言。
“表哥。”被穿戴一新的汪思琪,大抵是等的久了,自己走了出来,扒着门,颤巍巍地叫道。
贺兰天琼朝她看了一眼,遂再度摆手,对乐清和院内其他人吩咐道:“都退下吧!”
他端着那盛酒的托盘,步履稳健地朝小屋走去。
扒着门的汪思琪见状,傻傻露出笑来。
贺兰天琼面容沉静,一步步走近屋内。
在缺了角的桌边坐下,他拿起托盘上的酒杯,端起那酒壶,缓缓斟下一杯酒。
“过来,把这个喝了。”他语气温柔,轻笑着冲汪思琪招手。
汪思琪如同懵懂无知的儿童,笑吟吟凑到他身边,对着那杯酒闻了闻,天真地问道:“这是什么?”
“可以止痛的药,喝了就不痛了!”将酒杯举到汪思琪嘴边,贺兰天琼如是道。
汪思琪不假思索,直接低头,就着贺兰天琼的手,将那杯酒全吸进了嘴里。
末了,她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意犹未尽地道:“好喝,我还要。”
胸口又是一阵发胀,贺兰天琼没有说话,只是拿起酒壶,直接递向了汪思琪。
“表哥,你真好!”汪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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