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面上蹦跶的小鱼虾,也没有太大用处。。”
“也威胁不到那些人的根本。。”
“你做得甚好。。”
我转而对着罗骠骑宽颜嘉许道;这样一来无论之前什么想法和理由,他这么做已经是选定好了立场了。
“不过还需烦劳你,暂且与之虚与委蛇一番了。。”
“至少也要让对方姑且有所放心。。”
“此乃某本分尔。。”
罗骠骑正色凛声道
“还请制帅放心。。定不负所托”
“所以相应的好处和利益,你还是领受下来吧。。”
我笑了笑又道。
“无论是高深文书,还是财货珍宝。。”
“这是你该得也是必须的过程,我自会安排人配合你的。。”
“好好的招待一下这厮。。”
“待拿到足够相应好处后,再带他到一些地方转转。”
“好生窥探一番淮东的虚实和底气。。”
“这样一些不重要的消息和日常琐碎,也可以籍你这边真真假假的放出去一些。。”
“好让后方那些总是在打淮东主意的人,也能安心一时才是。。”
“这样才能把他们的打算和意图,更加深入的暴露出来。。”
“诺。。”
这时候外间再次通报,那位驻留在淮东的大使臣吴穆,又一次找上门来催促我出兵了。
以此同时的胶州,刘延庆所部也在进行着某种临战前的最后准备和相应的器械检查。随着新一批制式火铳的配发下来,他们也在抓紧时间进行最后的熟悉和磨合。
因此在军营外的场地之间,尽是此起彼伏的哨子和喇叭声,以及密集连片的射击声响。
“淮东还真是地产丰饶啊。。”
一名小校打扮的人也站在刘延庆面前低声汇报着
“小的沿途所见,到处都是官营的农场、种植园和牧围。。”
“山林之间也遍地都是工造之所和通往矿场的路径。。”
“以至于人居外的山溪河流,都为之污浊不堪了”
“显然都是在这些年间,才经营出来的。。”
“只是期间所用的人役,不是罪徒俘获,便就是编管之民、流亡之口。。”
“屡屡所闻期间,困苦艰恶而死籍累累。。”
“这就对了,这才是孩藩出身的手法和风范啊。。“
刘延庆不以为意的笑笑道
“既然这些都是被哪位制帅,视若私产和禁脔之属。。”
“勿怪也是对国朝来得觊觎和心思,各种严防死守之态了。。”
“你也不要过多的窥探和打听,以免引起什么误会和是非了。。”
“这些淮东地方上的利益固然可观,但大多还不在我所图和诉求之中呢。。”
说到这里,刘延庆顿了顿。
“能够让某比较感兴趣的,也就是淮东火器的营造了。。“
“某一直很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手段和工艺。。”
“才能把朝中那些世代把持的军工世家,给逼得焦头烂额而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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