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国朝划走这沿淮的两州之地,但是却没有明确当地官吏的具体归属,这就给我和六州镇抚府暗箱操作的上限和空间,
按照木料团的建议和策划,我大可以突击式的提拔和转任当地一批人,乘机闷声发大财式的扩大行政编制,然后以当地既成事实,来向国朝要求对等的编制安排,以及提供相应的地位和待遇。
毕竟,大本营虽然从军事防务上划走了这两州,但是淮东的布政使,转运使、观察使衙门的管辖职能,却并没有被明确划走;这就给与了我后续保持影响力和间接操控当地的局面,留下了足够的后手和余地。
此外,
再回过头来,安东方面也还有一些手尾要处理,虽然我暂时奈何不了国内躲在后方兴风作浪的那些人,难道还解决不了那些被推出来的出头鸟么。
我从来都不是宽宏大量的圣母党,也无所谓什么不得已和苦衷的内情。
“那几家诸侯的背景都找出来了么呢……”
中途停留的临时小会上,我对着相关人员口述道
“既然,他们居然敢直接向国朝申诉所请……”
“妄想通过国中的施压来达成目的么……”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的信心和勇气,,”
“又是如何生出这种不切实际的妄想和企图……”
“好教教他们怎么做人,什么叫做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
“让马统调从辽西的驻屯藩兵中,挑选出些可靠得力的人手来。”
“最好是那种亲眷族人都在淮东境内安置下来的背景……”
“主上,”
这时候第五平却难得劝谏道
“此事是否正中某些人的下怀……”
“须防得籍此大做文章的由头……或是妨害本镇的名声,”
“明白了,那就让人干的利落点……”
我虚心接受道。
最近事情接踵而至,又没有辛稼轩他们在旁可以商量,因此不免有些过于自信膨胀过头了。
“一定要让人一目了然,却与我们牵扯不到任何一点干系好了……”
不久之后海对面就传来消息,安东东南部沿海的平州周藩、盾州的清藩,意州的竹藩等几个小诸侯的本家居城,相继被附近的流寇袭击而几近灭门,只剩下一群肝胆俱丧的妇孺。
由此,几个旁系分支的城主和邑令,顿然变得蠢蠢欲动起来,而陷入一场新的动乱和纷争中去了。
这样剩下来的人,总算在一切惊悚和惶恐不安中,多少有所明白了,什么叫做国朝远在天边,而淮东近在眼前,随时可能用刀枪顶着脖子的道理。……
于此同时的胶东半岛西北端,
登州治下的蓬莱港也迎来了全新的一天。
从一片白地上重建起来的蓬莱港,光是靠地理位置和回流的商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已经超过密州的板桥港和潍州的海沧港、胶州的成山港,而一跃成为仅次于海州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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