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倒也不是不可以暂时的相忍为谋。耐心等待直到对方泄够了,带着暴掠的人口和财货,从哪来就回哪去好了。
但是,对方在暗中筹划南方七家联盟的消息,从中部某个藩家内部传出来之后,他们也就再也坐不住了。无论是富氏的当家人富宗礼,或是蒲氏的家主蒲世权,都不约而同的走到了一起。
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难道这些毫无跟脚的外来者,就凭扶助了几个破落的藩家,就还想要在全罗道和他们这些老族大藩,争夺地方的主导权么。
这才有了两家决定,重新联手对敌和驱逐外来势力,破坏和瓦解还未成形南方联盟的一系列行动举措,
开头固然是好的,过程也是让人欣慰和乐观的,然后接下来就在没有让人顺心如意过了。紧接着就连全州城的老巢,都让人给抄了。
一方面咒骂那个留守富宗逊,真是个废物草包,一方面又只能在众望思归强烈要求的裹挟下,匆匆踏上回程。
只是来的时候,固然是高歌猛进的人人干劲十足,但是徒劳无果退回去了的时候,却又不免各种疲惫拖沓而行动迟缓了。
好容易在弧关城勉强补充休整停当,重新拔营行军穿过了天长广乐等中部各郡之后,却在湖原郡和容山郡的交界,不得不停了下来。
因为,先头现东津江上的桥梁,都已经被拆毁了。
不有大为警惕起来,要知道过了东津江,就是容山郡裴氏藩的领地了,而穿过容山郡之后,就算正式进入富氏的基本地盘了。
所谓的江,不过是一条封冻的大河而已,不过对于两家合计起来的数万人马而言,就不是那么好逾越的了。
看来只能冒险从冰面上通过了,而这显然是半渡而击的好机会。
看着洁白泛光的冰面,富宗礼断然下令道,让那些全州府当地征募来的白衣队,先行过江探路。
江对面传来隐约的喊杀声,果然是有所埋伏,这一刻富宗礼反而放下心来了。
很快消息回馈过来,一只来自裴氏藩的人马,在对岸试图阻截他们过江,而那些白衣队因此陷入了苦战。
“快,渐进度……”
“冲到对岸去……”
在他的亲自督促下,大多数富氏的人马都开始穿越冰面,而随着6续登岸的后援,那些裴氏藩兵也在节节败退当中,逐渐被追逐的逃向了远方而去。
这时候,风中送来了另一种异样的气息和喧声。
却是后方传来了隐约的喊杀声,在滚滚雪尘之中,居然是一只骑兵袭击了蒲氏人马为主的后队,一时间杀声震天,却是在蒲氏的阵列里乱成一锅粥。
“该死,居然是在南岸……”
“那些淮军,不是还在全州么……”
“我们上当了……”
“这是个陷阱……”
如此惊慌失措的言语,在他身边七嘴八舌的响起。
“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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