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只是裴成吉引着一支队伍出面稍微威吓一下,就打开城门让他们进去了。
连带城头都换上了不一样的旗帜,四个门楼也被我乔装打扮后,随他一起混进城的士兵,给控制住了。
接下来就是裴成吉,带着亲信的藩兵,开始处理裴氏自家内部事务的时间了。
按照事先的建议和剧本安排,初步掌握了城中的局面之后,他就在一干已经为数不多的旁支族人和新旧家臣面前,义正言辞的历数了不在场的家主和大兄,置一族的安危前程而不顾,试图背信弃义与虎谋皮的诸多罪状。
当场宣布将牵涉其中的数十人予以流放等不同处置,然后让家中诸人重新推举出藩主,而果不其然的成为众望所归的下一任藩主。
于是不久之后,炭火融融的藩主大宅内邸中,卸去外甲和沉重袍服的我,得以趴在三枚的腿上,享受着她不怎么熟练的推拿,
在雪地行军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其算是骑在马背上慢慢跋涉,也是点的十分害,而至于坐车,那个雪泥深陷而凹凸不平地面,足以让人无比的酸爽。
更别说,有得地方还得下马来用人力推拉硬拽着,慢慢跋涉才能安然通过,时间一长,手脚腰腿酸涨麻木的几乎都以为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了。
感受着大腿的弹性和血液的脉动,我却有些烦恼和思虑。
终究还是手头可用兵力太少的缘故了,不然我有何须扶持和借助这些地方势力。
我固然可以从容的一次次击败这些内部的反弹,或是外在的敌人,但却没有足够的人手去驻守和经营。
如果不能将这些苗头,在第一时间就扑灭下去,那就只能在此起彼伏的反乱当中,慢慢的消耗掉我宝贵的兵力和士气,最终很可能还回到徒劳无功的原点上。
战争打的不仅仅是胜负,也是对大势的掌控和全局的运筹。
以这些新罗藩们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只要我有十万人马在侧,估计就可以打下至少一半的领土,然后慢慢消化和经营
如果有五万战兵的话,我至少可以在新罗的土地上横着走,而所向披靡。
就算是有两万以上人马,分别坐镇和威慑地方的话,估计就不会有这种鼠两端的局面了。
“禀告镇帅……”
这是一个通报声响起
“庆郡的崔氏,和州的栾氏藩主,前来觐见了……”
新罗的郡治要比国中小的多,大抵通常要三四个郡的面积才抵得上,我淮东治下的滨州或是胶州这样的下等小州。
不过相应的是人口和邑落的密度较大。因此,在郡下直接就是数量不等,名为城邑的大型聚居区,其中有围墙的就可以称之为城,没有的则称之为邑市。
各藩居城之外的若干子城,由藩主亲信或是子弟为城主,城主下又辖有数量不等的乡社和集镇,乡社之下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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