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事情就僵持在了日常毛手毛脚的稍惩手足之欲,以及时不时越界袭击的拉锯对抗游戏中。
就算没有丝袜,丝绸和薄纱裙子也好啊。只是三枚在山上习惯了男装,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能够在室内的做女装裙裳,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而跟随我在外头的话,更喜欢盘起头发一身戎服混在人群里,才似乎更有某种安全感,恨不得把脸都给头盔、面兜给遮起来。
但是至少我最喜欢的,那对耻度十足的猫耳,总算是被保留下来了
而作为这次授旗风波之后的新变化,就是我亲直卫队,一夜之间全部在圆缘边盔上,加上了两只短小精悍的圆尖耳朵,远远看过去一片尖尖抖动肃立的模样,煞是颇具特色。
再加上披在脑后的穗带,就差在头盔的正面上,画上眼睛鼻子和胡须,就是一队活脱脱的猫首卫士了。
当然了,这是我个人的癖好和要求,就更没有理由,让人来来指手画脚了。
只是正所谓上好下效的某种榜样作用,这对一时心血来潮的猫耳朵,带来的后续影响与扩散效应,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济水之畔的齐州境内,正当是旱情中的骄阳如火,众多军队却在烈日灼晒下,汗发如雨的操练着。
“我们乃是远近皆宜的铳军,”
“但要会利索的放铳排击,也须的能近身格杀,相互遮掩护援……”
“因此,熟练的掌握铳刃的击刺术……才是战地存身立于不败的根本之要……”
第四兵马使,兼步军都监杨再兴,半身赤膀亲手拿着一只,木削成型的等重铳枪,给一众将士作着示范。
“过来,向我挥击……”
只见他唤上数名对抗陪练的持牌白兵,将自己行成半围之势。
然后斜持木铳尖头向下,猛然刺向对方的下三路,白兵也是条件反射的单手下压挡隔,另手抡刀反劈过来。
这时只见杨再兴毫不动容的专注下刺,在刺中手牌左下边缘的那一刻,瞬间拨动着手牌反向上撬开,连带对方另手轮砍的动作了绊了一下,然后就见铳尖突然发力,刺在对方露出破绽而防护不及的大腿上,
一个呼吸间就完成了,一点一拨顺势突刺的连贯动作,虽然是包布的尖头,但是其中的力道,还是不免那名白兵,吃痛的侧身一曲。
如此往复熟次对砍拨打格挡斩击下来,杨再兴只有肩侧边沿沾上点白灰而已。
而练手的对方白兵,身上已经多出好几处,代表被戳刺的白灰点儿,分布在肩膀,腰侧、肋下,以及蔽膝缝隙的大腿根侧,
这也是他刻意做出来的示范和要点位置,
虽然这些都不是马上能致命的要害,但只要扎实中上一下也足以令对手,失去继续战斗的能力了。
因此,他接下来主要强调的是,用最简单和省力的动作组合,完成最基本的对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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