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毯和厚毛披风,以及大量半成品的皮子,看来也是为了过冬的持久战事,所准备的。
不然,我这只南方人为主的军队,战斗力和行动力,都要大为衰减了。为此,我还利用自身的优先保障权,从帅司那里,弄到了大量的油脂柴碳和其他燃料。
说实话,亲自参与了盘点和接收之后,相比笼罩在上下一片乐观情xù,徐州一带的物资储备和管理情况,却让人感觉有些混乱,也有些令人担心。
主要是因为担忧入冬之后,海面封冻和风向逆转,海路输送能力锐减等不利因素,之前的一个月内突击抢运了大量物资,堆满海州到密州一线的港口。
但正所谓,忙乱中最是容易出错,再加上后方某些好大喜功的人为因素,许多前线根本不需要的东西,也因此在某种流程和逐点转运积累的疏失中,占用了宝贵的运力被送了过来,
诸如防冻疮的膏油,变成了防虫叮的药油,洗浴用的皂白皂块发来好几大船,这些鸡肋一般的物资还算好了,好歹多少有点用处的。
堆在仓房里的,甚至还有枭水用的浮筒,什么的,诸如此类让人哭笑不得的东西,难道让士兵到冬天的冰面上去游泳?,或者鼓励军中愉快玩的捡肥皂游戏。
我一度很有些恶意趣味的如是想到。
而前沿急需的冬装被褥之类的,却似乎有所准备不足,发过来堆满仓库的居然是,在相对温暖南方地区穿戴的单衣和套衫,毯子和帐篷也是一样的单薄类型。
甚至还有指名军用的烈酒,神奇的变成了民间贩售的淡酒之类,看起来幕后水比较深,让人等闲不敢追究的例子。
在这种不怎么搭调的思绪沉浮中,前面终于有人回报,属于郓州地界到了,
仅仅半天之后,我也在咫尺镜里,看到了前来迎接的人马和旗帜了。
这样,汇合了两个实力完好的主战营,外加留守的辅军大队和散兵序列,以及刘延庆的后锋部,我的把握和成算也就更大了一些。
只是,当我的先头和应届的部队汇合后,我忽然发现事实与预期,显然有些差距,因为对面人马的旗帜,满是烟熏火燎过后的痕迹,人马也有些凌乱仓促的狼bèi模样。
然后我也见到了满脸愧色的崔邦弼和杨再兴,以及包得像个粽子一般的刘延庆,却不见了主持留守事务的辛稼轩,不由生出些不好的预感来。
“属下有负所托……”
还没等我发问,缠这臂膀的杨再兴抢先开口道
“没能守住郓城,也丢掉了巨野的粮台.”
江宁行在,某种余波还在继续荡漾着。
“满万不可敌?,我朝的麾下,何时出了这么一部人马……”
监国处理批奏的监国,有些表情怪异的突然咦了一声道。
“为什么平日里,余这里就毫无风闻呢……”
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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