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飞至的铅丸,打死打伤的。
这让他如何向那位拍着自己肩头,语重心长赋予重任的小张使君交代啊。
“统将,左军部和盛威卫,都已经有所回应了……”
一名小校走到身旁,躬身禀告到
“此外……”
他顿了顿道
“哨骑已经确定,对面阵中的主战旗,已经换成了红焱紫电的风雷旗和四团爪印旗……”
杨存忠再次叹息了一声,在他漫长的军旅生涯中,哪怕边塞可以冻毙人的风霜雨雪,也未能令他叹息几次。
他实际有些后悔,为了恢fù和扩张战力,而将那些河南兵收拢在手下,与安东来的将士合营混编,结果也将他们一些,明显属于动摇军心的传言和颓然之气,也带了进来。
什么“新军不满万,满万不可敌”之类的无稽之谈和紧张情xù,在面临对面那只军队出现后,又随着出击失利的左翼,开始迅速蔓延开来。
随着战事的跌宕起伏,南北之间的舆论战同样还在继续,各种宣称和告贴,总是防不胜防的,出现在北朝的控zhì区域内,不但收缴不净,连带营中将士都有所见闻。
之前无论对方宣称击败了多少北朝的军号,都可以当做是南朝夸大其词的吹嘘,但在许州扶沟镇下,神彪军的覆没和毫州境内黄粱骑的惨败,却是通guò那些亲身参与者,而已经被确认的事实。
因此,在郓州境内的局部失利后,策划渡河而击的河北行台,曾经报以某种悲观的最坏打算,但所幸的是,比较棘手的也就这一路而已,其他方面的强渡,却是顺lì的难以置信,
济、齐各州的当地士民百姓,甚至主动为官军前驱,作那通风报信的引路之举,数万大军轻而易举的击溃了当地的南军,只剩下几股较大的苟延残喘与坚垒之内。
结果郓州境内的那只南军,却又动了起来,迅速击破了后续跟进的河北兵,紧咬了上来。
对于这只出现在后路的南军,总领诸军的那位节帅,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反制的对策,比如吃掉或是重创这支,咬住尾巴的顽敌。
因此,在本部大军相继渡河之后,一度在济水南岸设局,至少就地暂留了两个军的人马,准备诱伏紧追南下的这只新军左厢,行那半渡而击之事,却不想只等来了一小只打着新军旗号的骑兵队。
结果就这么当作先头,给轻yì放了过去,白在当地浪费了两天时间。对方已经杀到齐州境内去了。
待到重新折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会兵数万,不可小觑了。再加上汇合了本地的守军之首,更是势大。
因此,连他他多年的经验都没有完全的把握全身而退,宁愿放下一时的宠辱得失和个人脸皮,也要派出信使,向友邻部求援,也在情理之中……
另一面的营地里,也是炊伙的柴烟和热气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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