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的周云凯是一百个不愿意打这个电话，就是这个道歉，那也是无奈之举。
这确实是没有办法了。
不过江河也不是个小家子气，突然在那里直接笑了。
“其实好说，咱们都是大人，确实不应该因为小孩子的事情闹矛盾，我前两天还和我妻子说，俩小孩大家，咱们大人跟着起什么哄？”
江河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很清楚，现在的周云凯肯定对自己很无语。
不过他也很诧异，张庆天也只是托人通知了一下，怎么这么快就打过来了？难道真的是这一次把对方折腾残了？
其实自从上次放出消息以后，江河就再也没官了，他只知道，这一次，把周云凯折腾的够呛，但是也没想到会如此的惨。
当然，这脸上，还是笑意盈盈的样子。
张庆天看着后背发凉，得亏自己没有得罪江河，这要是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拿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周云凯这边也没辙，都这样说了，还能如何，就在他刚刚准备挂电话的时候，江河倒是好奇心起来了。
“对了！你们最近这销售量如何？”
周云凯一听，这心里更不开心了。
这可恶的江河，自己始作俑者，把他搞得那么惨，现在还跑来问一句，这不是杀人诛心是啥？
其实江河是真的没想那么多，本来就是教训一下，结果没想到，一下子起猛了，所以他确实很好奇。
当然，他也有他的想法，他还是那句话，教训一下就得了，但是不能一棍子打死，这万一要是自己出事了，那以后就恶心了。
不过现在的周云凯也没别的办法了。
“哎！生意惨淡啊！我原来的那些大客户全都退货了，仓库积压严重，现在我只能带着工厂做改造，虽然卖出去了一些，但是都是小客户......”
周云凯也是无奈了，这没办法，他现在最不愿意提的就是销售，但是这个江河哪壶不开提哪壶，也是让他很无语了。
“没办法，我们给客户的都是定制款，他们要是不要了，我这货就砸手里了，现在只能进行二次加工，但是你也知道，没几个大客户愿意要二手货。”
这样一来，江河就明白了，看来这次确实是折腾的不轻，但关键是，这一切，其实都在自己的预期内。
“看来你们这次够惨的呀！我当初......”
江河本来想说他就是想教训一下，话到嘴边还是咽回去了，这玩意人家有录音，也直接放到网上去了，那么自己就进入舆论漩涡了。
“要么实在不行，你这些玻璃我要了，但是肯定不能是原来的价格，你也知道，我也要经营，只能是低价收购，甚至很可能是废品的价格！”
“好啊！”
周云凯一口答应，这可能是突然之间的应激反应，但实际上刚说完他就后悔了，如果这批货全都低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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