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隐隐的，还带着一分微不可察的慌乱。
秦绾摩挲戒指的动作微微一顿。
心念电转间，她又幽幽地说，“我就是这个意思，许姨，你不用紧张。”
“秦小姐，要不是老夫人的身体不好，我才不紧张呢。她杨琼忘恩负义，为了自家孙子就陷害秦小姐你，把你骗到xx专卖店，让苏妮和那两个外国人把你抓走。
要不是她，慕少也不会现在还没醒来，万一老夫人再被她气得有个三长两短，秦小姐你要怎么跟慕少交代啊。”
“嗯，你说得也挺对的。”
秦绾似乎是被她劝得改变了主意，“等下我给奶奶打个电话说说。”
“好，那秦小姐我就不耽误你了，老夫人等下就要走了。”
结束通话，秦绾并没有给老夫人打电话。
而是把刚才许淑琴的话回味了一遍。
许淑琴倒是挺清楚，她是怎样被杨姨和苏妮骗的。
抿抿唇，秦绾拨出楚易恒的电话。
手机响了好几声，都没人接。
她眉心轻蹙了下，正准挂掉，电话却被接了起来。
楚易恒的声音传来，夹着嘈杂声，“绾绾，有什么事吗？”
秦绾不答反问，“你这会儿很忙吗？”
“哦，没有，你等我一下。”
手机那头响起脚步声，嘈杂声渐减。
大概过了一分钟，楚易恒的声音再次响起，“绾绾，现在可以说了。”
“是这样的，我想问问，当初我被绑架的事，你调查的时候，可知道慕家的佣人，是不是都知道了？”
“绾绾，你怎么问起这个。”
楚易恒思索着说，“当时我的人去慕家调查，她们并不清楚这件事。这种事杨琼也不敢告诉别人，至于后来，他们知道多少，我就不清楚了。”
“……”
“不过，你被绑架这事本来就没有公开过，一直是保密的。知道的人就那么几个，我对参与案子的人都吩咐过，不许外说。”
“那我再问问左湛他们。”
“绾绾，是有人说什么了吗？”
“刚才有个慕家的佣人说奶奶要去见杨琼，然后她希望我阻止奶奶。就说起了杨琼做的事，还挺清楚的，我就觉得挺奇怪。”
“你确定？”
“当然，我的手机有录音功能，等下我发给你听听。”
秦绾说着，退出通话界面。
找到录音，以音频文件的形式发送给楚易恒。
又补充道，“还有件事，我确认了再告诉你。”
“好。”
过了两分钟后，楚易恒的电话又打了回来。
“绾绾，这个人有问题。”
“确定吗？”
“嗯，凭着多年的办案经验，我确定她有问题，你在电话里说，让她陪着慕奶奶来警局是吗？”
“是的。”
“那我等下回警局，到时见见她本人。”
秦绾当即说，“我问问奶奶什么时候去，我也过去一趟。”
“好。”
挂了电话，秦绾把慕少程的手放到被子下面。
又俯身亲了亲他，轻声说，“少程，我要陪奶奶去一趟警局。你要是醒了，就打电话给我。”
“如果许淑琴真有问题，那就要尽快的查到证据，不然她留在家里一天，就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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