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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司空羽低喝一声。
“是我，胡列娜。”
“嗯？”司空羽有些疑惑，不过还是把门打开了。
一股凌厉的杀气扑面而来，司空羽皱了皱眉：“你这是...刚从地狱杀戮场中下来吗？”
“没错，我确实刚从杀戮场出来。”胡列娜的声音带有些嘶哑：“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你找我做什么？”司空羽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转身回到了房间，让她进来了：“又是找我比试的？”
“真是不解风情啊！”胡列娜端着一杯血腥玛丽走了进来，甚至还跟喝红酒一般，优雅的摇晃着：“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司空羽瞥了她一眼：“我们的关系，算不上友好吧？叙旧这种事情，可轮不上我们。”
“咯咯咯~”胡列娜笑了笑，一口将血腥玛丽喝下：“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你将我封在寒冰里面的事情了？我就不能是来找你算账的吗？”
“你的身上虽然散发着杀气，但是却没有动手的意思。既然你不打算说的话，那就请吧！”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胡列娜在旁边坐下：“我想，你...能不能再用寒冰封我一次？”
“你...”司空羽很是无语，一脸怪异的看着她：“你有受虐倾向不成？”
胡列娜叹了一口气，默默的说道：“算了，我跟你说实话吧！随着参加的地狱杀戮场次越多，这股杀气就会越凝聚，慢慢影响人的心智。喝下血腥玛丽，确实能暂时压制住杀气，但是会迎来更强烈的反弹，直到再也控制不住。
刚才，我无意中发现，你那寒冰的效果虽然不如血腥玛丽，但是至少可以将杀气压制下去。如果真的可以，我可不想喝这东西。”
“呵呵呵。”司空羽却笑了。
“你笑什么？”
“没用的。”司空羽没有答应，而是淡淡的说道：“人的意志如果够坚定，确实可以压制杀气。但是影响人心智的可不是杀气，而是空气中弥漫的一种慢性毒素。”
胡列娜皱了皱眉：“什么慢性毒素？”
“这种慢性毒素能无限释放人的欲望，并加以放大。只要你还冥想吸收魂力，你就逃不过将慢性毒素引入人体。不管是寒冰，还是血腥玛丽，也仅仅是压制而已，到最后这股力量都会发生反弹。”
“你是说，我会慢慢控制不住自己，都是因为这种毒素？”
“差不多。”
“你有解药吗？”胡列娜有些认真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胡列娜气结，忍受着自己内心的躁动：“好歹我也救过你的命，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这倒也是。”司空羽摸摸下巴。
只不过并不是说胡列娜救过他的命，而是自己对武魂殿好像都没有过好脸色啊！
先是之前的总决赛路上的袭击，自己干掉了几百个武魂殿魂师。再是魂师大赛上，抢走他们的魂骨，还把他们一个重点培养队员打了个半死。
这个结果，并不是司空羽想要看到的，既然自己帮过唐三，那么帮一下胡列娜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捭阖之术，旨在开合有道，张弛有度。
既然要在夹缝中求生存，光得罪人怎么能行？还得示好与帮助。至少，胡列娜是未来的圣女，投资她，绝对是一件一本万利的事情。
“行，既然如此，我就帮你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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