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去库房取出贺礼,却被婶子挡了,合着我这主子的嘱咐不管用,拿我自个儿的嫁妆,倒需要你允许在先。”
这话说得姚氏脸色一红,眉梢一挑,竟然当面顶撞:“奴婢也是为娘子打算,郎君眼下在翰林院,将来授职任官,还不全靠着尚书大人提携,眼下大人可是圣上近臣,而卫国公府正被圣上忌惮,夫人既有言在先,不让娘子再与卫国公府来往,说到底,也是为了郎君将来打算,实为一片好意,娘子还是莫要任性。”
卓念瑜被呛得柳眉倒竖,一掌拍在案上:“这是安府,不是尚书府,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轮不着你这个奴婢指手画脚。”
“娘子既是这么说,便看内库管事愿听谁的了。”
姚氏也是立起了眉头,一脸冷讽。
她也算是卓夫人亲信,打自从前,就没将卓念瑜这么一个孤女看在眼里,安家说来也算不得什么显贵,门庭比尚书府本就差着一阶儿,更休论眼下尚书大人正被天家看重,卓夫人有言在先,称娘子一贯粗心大意,打理不来庶务,眼下安家长辈都在天津府,唯有安郎与娘子小两口在锦阳,家里没个长辈照应,她这个伯母自是应当提点。
有卓夫人在后撑腰,姚氏哪还畏惧念瑜?
眼见着主仆俩横眉竖目,梁嬷嬷越发着急,虽恨姚氏猖狂,却又忌惮着卓夫人,正要上前打岔,暂且平息这场争执,才一张口,却听身后一个沉声儿:“好大胆的奴婢,倒要胁起主家来。”
一步抢进次间的男子,正是念瑜夫君安三郎。
睢见男主人,姚氏的气焰才下去几分,却依然没当一件大事,只是往边上又退了一步,稍稍一个垂眸:“郎君宽恕,奴婢本也是为郎君打算……”
“你刚才的话,我都听在耳里。”安三郎今日休沐,却依着旧时的规矩,卯初便起身去书房早读,用了一早上功才回正房,哪知便听见这么一出,早积了一肚子火,这时往椅子里一坐,便问念瑜:“这奴婢是娘子的陪房,身契可是在你手中?”
卓念瑜已经红了眼眶:“伯母并未交付。”
“那就把人送回尚书府,我们安家,可容不得这般奴大欺主!”
姚氏一听这话,急了,连忙插言:“奴婢可是卓夫人赐下……”
“这是安家,不是卓家!”安三郎极为不耐地挥了挥手:“但凡没有身契在手的奴婢,都交返尚书府,尚书夫人想必也明白道理人情,倘若真是为娘子打算,便该严惩尔等刁奴,若再护短,难不成是要图我安家的家财?如此,我倒要好生与尚书大人理论理论。”
卓念瑜对姚氏的不满已经蓄久,见有夫君撑腰,再不愿隐忍,当即便嘱咐梁嬷嬷把人请出,连着那不听使唤的内库管事,一并送返尚书府。
却待发作了刁奴后,念瑜到底是有些担
请收藏:https://m.touna.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