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经油然而生。
便听阮四郎落落大方地引荐:“这位是我姑祖母的长孙,董律,字谨之,这位是楚王世子。”
殷永与古秋月皆是一震,忍不住再次打量青衣男子,一时回过神来,殷永尚且不卑不亢,古秋月却有些手忙脚乱,长长地一揖,动作太过浮夸,险些将案上的茶盏打翻。
“既是巧遇,也是缘分,不需多礼,三位郎君入座一谈。”虞沨微微颔首,目光在殷永身上轻轻一顿,唇角噙笑。
当然不是巧遇。
古秋月“经营”“折腾”了两年,也就是最近才如愿结交陆正罢了。
董律正是董音的同胞兄长,靖远候府正是他的外家。
这一日当虞沨从西郊回到关睢苑,手里梅扇轻摇,往炕上盘膝一坐,神情十分舒坦。
旖景正在看罗纹呈上的帐目,眼见着各处产业、农庄收益丰厚,也是喜上眉梢,瞧见虞沨心情正好,笑着问道:“殷家那郎君想来正如风传,才华不错?”
“阮四郎前头就说他品格端正,今日一见,倒是不卑不亢,至于才学……将来能否金榜题名尚不可知,但中举的底子是有的。”虞沨颔首。
“样貌呢?也如传言般,当真可与潘安比美?”旖景关注点显然与虞沨不同。
阁部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世子妃炯炯有神的双眼,半响,才浅咳一声说道:“没注意看。”
没注意看!!!
世子妃啼笑皆非:“这还要‘注意’看呀?”
阁部没有纠缠这个话题,说起殷家:“殷崎这人虽然有些势利,更有攀结权贵之心,否则也不会被黄陶说动了心,准备给寄予厚望的儿子娶个商贾出身的媳妇,但仅从处事来看,倒不是一昧奴颜卑躬的作派,他虽是靠着金榕中提携,却没被牵涉,甚至还入了秦怀愚势力下的都察院,官声尚还清正,可见晓得些时务,并非仅靠着攀结混迹。”
旖景满面“钦佩”:“阁部打听得仔细,妾身当时听阿晴略提了一言半句,也晓得殷御史并非贪桩枉法之徒。”
虞沨一噎,眉心蹙着严肃:“世子妃,识人不能以貌相。”
旖景乖巧地垂眸:“阁部教训得是,但妾身难道要把殷崎如何说给二妹妹听,劝她莫论殷郎长相,只要殷大人不是贪吏,就是门上好的姻缘?”
虞沨失笑,浅咳了好几声,却依然没有满足旖景的好奇心:“我也打听过了,殷母逝后,殷家内宅只有古氏一个长辈,殷家长媳也是寒门出身,精于庶务,性情甚是温婉。”
旖景挑眉,忍不住笑道:“不想阁部还会打听内宅?”
“那是当然,安然性情太过沉静,这还是在自家,仆妇们给她受了委屈,她也只是隐忍,虽她是宗室女儿,普通人家不敢对她不敬,可若是将来婆母与妯娌性情太过厉害,岂不让她吃暗亏?”虞沨又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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