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得慌,我是想去楚王府寻你解闷,哪知吃了个闭门羹,好不容易有了出门的机会,不想这么快回去,就随便逛逛。”
其实康王从不阻挠平乐出门,否则她的威名也不至街知巷闻,前段时间传出太后欲给平乐赐婚的事儿,吓得名门望族噤若寒蝉,便是勋贵之家也避之不及,好在康王妃深明大义,也担心让人为难,劝服太后打消了念头。
强扭的瓜不甜,平乐也看不上那些故作矜持的所谓世家,康王夫妻只有这个嫡女,尽管也担心着女儿青春已大,但也不欲勉强平乐。
又听平乐说道:“外祖母眼看过寿,母妃却说今年你不定会去,陈家也没获请,其他人与我合不来,你若是不去,我越发没趣了。”
平乐的外祖母是当今太后的长嫂,靖安候的生母。
严老夫人不是个铺张人,寿辰往往只请各位亲眷,大长公主之母也是出自严家,往年旖景会随祖母去严府道贺,可她眼下已经出嫁,若无获邀,倒不好再去。
“已经收到了候府的邀帖,自然该去道贺。”旖景却说。
平乐顿时喜笑颜开:“这就好,严家那几个表妹表面虽然客气,可每回见我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我又不是阎王,就算脾气大些,也是不无理取闹的人,她们又没惹我,我无端端地怎会拿她们撒气,真是莫名其妙。”
旖景咳了一声:“她们也是担心冒犯了二姐姐不自知,惹祸上身。”
平乐大笑:“就你敢在我面前直言,不过我往常也是忍不住火,母妃也常为此责备我,无奈我长成这副性情,已经是改不了了。”
魏渊由衷说了句公道话:“郡主性情直率,爱憎分明,又颇有侠义之风,何必在意那些不尽不实的传言。”
平乐挑着凤眼,看向世子:“你小子有这么个知己,怎不早些引荐给我,我就爱听他说话。”
虞沨:……
“来日方才,眼下与郡主结交也不算晚。”魏渊云淡风清。
旖景的目光在相见恨晚的平乐与魏渊之间来回,微微一咪眼角,觉得气氛当真妙不可言。
于是芳心大悦的平乐,暂时放过了旖景,只与新朋友觥筹交错,一餐午宴下来,魏渊脚步虚浮,却还连喊“痛快”,平乐落在稍后几步,有些遗憾地评价:“魏渊这人性情不错,言辞也有趣,可惜弱不经风了些,这才喝了多少,就已经半醉了,还不如阿景的四姐。”
虞沨忍不住了:“二姐,师兄他只是酒量稍欠,比不过你这个巾帼英雄,但身子尚还健壮。”
旖景默默垂眸,忍笑忍得十分辛苦。
目送了“千杯不醉”的女侠在马背上坐得稳稳当当,一路离开,虞沨才让人送了兴奋不已但行走不稳的魏渊回府,自己携同旖景,上了一辆围着青帏毫不起眼的马车。
今日宴请魏渊只是顺便,他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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