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遣人去找字据。”
!!!
这一番话顿时让宋嬷嬷眼冒金星。
“公主,这定是有人陷害呀。”宋嬷嬷咬牙分辨。
“祖母,这事的确蹊跷,那中人起初不是说秋月小叔指使么?怎么又当堂翻供?”旖景满面不解。
宋嬷嬷当即有如醍醐灌顶:“一定是那中人有意攀咬国公府!”
大长公主显然也觉得满脑子浆糊,又问那小厮儿:“事情究竟如何,那中人怎么会当场翻供?”
一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小厮儿身上。
唯有许氏眼睛里带着一抹笑意,看着旖景。
那小厮儿说话甚有条理,不过显然是对宋总管不利,而旖景刚才的质疑,像是引导着小厮继续往下分解。
这门房随行的小厮是三顺的“异姓兄弟”,对今日之事早有预料,当然是极有条理的——
“小的当时也不明所以,给了不少好处出去,才打听了仔细,原来,那胡子马声称,是宋总管早些时候寻了他,许了他好处,让他栽污荣庆斋掌柜家的儿子指使为利伤人,胡子马是认得宋总管的,不敢得罪,又贪图利益,就先答应了下来,为求自保,还让宋总管立了契。三日前果然依计行事,收利时冲人下了重手,但胡子马终究有些不踏实,暗中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荣庆斋竟然也是咱们府的产业,当即就着了慌,料得是国公府下人间的内乱,一时不敢掺和进来,本打算跑的,却没来得及。”
旖景看了一眼宋嬷嬷面若死灰,又再垂眸,只瞧着金砖地面照入的烈日如剑,继续袖手旁观。
“胡子马心想,一个宋总管得罪不起,荣庆斋既也是国公府的产业,掌柜当然也是得用的,他也得罪不起,还打算着只囫囵说出有国公府撑腰,府尹大人就能息事宁人,却是并不曾供出谁来,直到宋总管去……因宋总管质问了胡子马一句是否诬告,他立即就着了慌,以为宋总管是要落井下石,过河拆桥,就将实情供认了出来。”
小厮一口气说完这番话,才重重喘息了一声。
真是相当奇妙!
“阿宋,既然连那中人都没有供认出我家三小子,那宋总管为何说有人告我家三小子‘仗势欺人’?”杨嬷嬷一针见血。
宋嬷嬷这时已是目瞪口呆,再分辨不出一句话来。
到了这个时候,真相如何,已经毋庸置疑了,大长公主冷冷看着宋嬷嬷,继续问话:“原告伤得可重?”
小厮立即作答:“人伤得倒是不重,原本他也没想到会涉及国公府,只不过被逼得没有退路,听人劝说,胡子马不过是个市井无赖,身后无人撑腰,可告他违限放利,强讨不法,这才去告了官,后来一听说竟然有这等缘故,便求只要免了重息,偿还了求医养伤的费用,他也就满意了,不再追究。”
大长公主才松了口气,交待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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