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嘴里还激动地问着，“你们看看，这个是不是南郁啊？”
手机上正播放着一个小视频，扎着小揪揪的南郁静静看着镜头，嘴里低声吟唱着一首英文歌。
她身上穿着蓝白校服，脸上甚至没化妆，可以清晰看到她没有任何瑕疵的奶白皮肤，还有她眨眼时的每一根长睫。
凌涛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目光紧紧锁在屏幕，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似的。
是爱情的感jio。
“是她……”凌涛抓过了手机，又点了下一个视频。
依旧是少女不加修饰的脸，依旧是空灵清丽仿佛钻入人心的声音。
“这是什么软件？”凌涛急切地问了句。
“逗神短视频啊，挺火的。”小胖子声音也有些激动，“卧槽，她的账号注册才半个多月，但是粉丝已经一百多万了！”
“藏得够深啊，她唱歌原来这么好听的啊！”凌涛的同桌接了句话。
凌涛没说话，他看了眼账号名称，然后把手机递回给小胖子，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来。
他下载了软件，注册，然后搜索了那个账号，“南南”。
南郁几乎是每天发一个视频，时间都在晚上十点左右，背景也是在一个逼仄狭小的房间里，开着小台灯，因为耳机收音不好，甚至还有杂音。
但是这并不影响她完美的音色。
接下来的一整节课，凌涛都在反复看着那十几个视频，然后就开始盯着前排南郁的身影发呆。
有些激动，也有些失落，感觉自己的宝藏被人挖走了。
——
放学后，南妃妤离开教学楼后，凌涛就跟了上来。
“南郁，有件事可以问一下你吗？”
南妃妤点头，“可以啊。”
“你是不是在逗神上发了视频？”
“对啊。”她也不掩饰。
半个多月前，她被路人拦下来帮忙拍了一个视频，之后她马上也注册了一个账号。
只要每天拍个视频上传，很简单，又不占用时间，关键还能赚钱。
她的第一个视频发出去后，第二天就上了热门，她的粉丝迅速飙到了五万，随后就有广告主找上门了。
不过开的价格有些低，她没有急着接，等了一周之后，她的粉丝到了五十万，她才接广告，价格也涨了。
后来她把逗神的粉丝引流到了几个微信小号上，然后卖了出去，每个都能卖个一万块。
快餐店能顺利开张，也多得了她拿到的这些钱，但是她没告诉梁艺，是她自己偷偷跟装修师傅接洽的。
赚了几笔快钱之后，她就只接广告，不再卖微信号了。
对于南妃妤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时代，有颜值，有点才艺，就不怕没人知道你，就不怕赚不了钱。
“你唱歌很好听。”凌涛笑得真诚。
南妃妤抿唇笑，露出了浅浅的梨涡，“我也没别的才能。”
斜阳下，她眼眸里映着霞光，头发丝也被染成了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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