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
他真是疯了，才会问她这些话。
他一直没让她出庭，是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会选择尹书那边。
南妃妤来到了他身旁，低声问了句，“爸爸，你是不是很难受？”
“唔。”南江没有睁眼，刚想要让她出去，但是一双小手却轻轻按上了他的太阳穴。
“是徐叔叔教我的，让我给妈妈按摩。”南妃妤低低说完，不意外感觉到南江周身蓦地阴冷下来的气息。
“你先回去吧。”他沉声开口，并没有生气。
南妃妤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走了几步，她又回头，面色犹豫看着他。
他抿了抿唇，开口问，“还想说什么？”
“爸爸，现在的你比以前好，好很多。”南妃妤说完这一句，就小跑了出去。
南江愣了一下，差点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小丫头竟然说他好。
还真是天真啊。
他南江，怎么可能是好人。
那就，随她的意吧。
——
南翼南尔被送出国后，南家安静祥和了很多。
离婚官司拖到了年末还没有一个结果，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南江被她的话给动摇了，最后他竟然退出了抚养权的争夺。
南妃妤要被送去尹书身边了。
这是尹书始料未及的，等真正见到了南妃妤后，才感觉到真切。
彼时将南妃妤送来的南江并没有下车，深色车窗也阻隔了外面的人去探知他的神情和情绪。
南妃妤被尹书牵着，朝着车的方向摇了摇手。
车里南江握了握方向盘，按了一下双闪，算是回应了。
偏首看到曾经是妻女的大小两道身影，他眼底波涛涌动，最后又归于平静了。
他想，她们都不适合在南家生活。
车子缓缓驶动，消失在了车流里。
接着，尹书开车将南妃妤带到了一所公寓里。
这是尹家父母送给尹书当做嫁妆的，空置了好多年，但是这段时间被尹书布置得很温馨。
晚上，为了庆祝一番，尹书决定请客吃饭，当然少不了徐嘉忆和方洲。
但是南妃妤没想到，薄夜珉也来了，而且，把他团里另外三个小伙伴也带了过来。
包厢里，南妃妤差点亮瞎了眼，妈妈被小鲜肉包围了！
“小舒儿，你这是什么眼神？”薄夜珉探身过来，撑着下巴凝她。
他本来也没想要带伙伴来的，但是他们总觉得他有猫腻，就黏着过来了。
但是，小萝莉那灼灼的打量的目光让他觉得熟悉。
南妃妤没理他，而是凑到了一个黑发黑眸安静沉稳的帅哥面前，乖巧地问了句，“小哥哥，你有没有女朋友？”
徐嘉忆：“……”看来小萝莉对自己评分还不够？
方洲：“……”原来如此……小萝莉把他排除在外了！
尹书轻咳一声，连忙将她拉了回来，“舒儿，别闹了。”
她现在隐约察觉了，舒儿似乎在谋划些什么，总想着给她找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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