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吗？”
“有什么好骂的？”
然后又看向陈墨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谁先说——”
“我，我先说。”
陈墨言看着一脸急迫，好像不让她先说就是警察局和她陈墨言串通一气似的，忍不住摇摇头。
“行，那你就先说吧。”身子后退了好几步，陈墨言并没有把这事儿放在眼里，谁说谁后说的，这事儿基本上也就这样，赵腾妈妈先说就能说出朵花来吗？
果然，赵腾妈妈吭吭吃吃几句话说完。
人家警察局的人自然会追着问。
这一问，她脸色胀红的说不出话来，最后索性一梗脖子，“我就是去买衣服的，可是她们服务态度不好，骂我。特别是她，”赵腾妈妈一指陈墨言，眉眼里头全是愤怒，“这一个，瞧着长的挺好看的，像模像样的，她的态度最恶劣，竟然还把我给推到了地下，要不是我躲的快，估计都被她踹一脚——”
对于她这种随口乱说的话。
陈墨言没前半点的慌乱：
一来是自己真的没踹她，再说了，就是她真的踹了，也没人给她做证呀。
二来，这个女人领了一伙的女人在店门口的街道上大骂。
这事儿可不是只有她们店里头的人看到。
所以，她直接对着警察建议道，“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我觉得你们可以去查查，去看看她到底是去我们店做什么的。”说着话陈墨言还冲着陈妈妈扁了下嘴，一脸的鄙夷，“我说这位，奶奶呀，这都一大把的年纪，嘴上怎么还没个把门的似的，话是能乱说的吗，咱们得敢做敢当啊，是吧老奶奶？”
“你才老，你全家都老！”
赵腾妈妈再也憋不住气，冲着陈墨言骂了回去。
“干什么呢，当这里是菜市场子啊，都给我闭嘴。”
警察瞪了眼赵腾妈妈，又带向警告般的看了眼陈墨言，“行了，这事儿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不过，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是赔钱还是……”
“我绝不会赔这个死丫头钱的。”
“我不要钱，不要私了。”
对于两个人的异口同声，警察局的人也没什么感觉，直接道，“那行，你们两个都先回去，这段时间都不能出门呀，有什么事情我们会再找你们的，等到有了处理结果，再另行通知——”
陈墨言对于这个结果有点不舒服。
她扬了扬眉，“那得多久有结果？要是你们不去调查，这事就这样完了吗？”
“我店里头的那些东西可都是实打实的损失，她得赔。”
“胡说八道，那些东西都是你自己打的。”
赵腾妈妈一下子火冒三丈高，指着陈墨言，就差没把手戳到她鼻子上。
“我可告诉你呀，你别胡说八道的诬陷我，都是你自己撞的。”
陈墨言趁着警察没注意，朝着赵腾妈妈投去一抹挑衅的笑。
以唇形做了一句话：
我就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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