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匆匆回到宫内,刚开口向张贵妃禀报,就被满脸不悦的张贵妃给堵了回去:
“让你去问陛下是否过来,你这一去死哪去了?”
“贵妃娘娘恕罪!奴婢去询问,好一会才给信,这会儿,陛下去仁德宫了!”
“什么?今儿这什么日子,好端端的去她仁德宫作甚?”
“听说皇后娘娘身体抱恙,也许陛下只是去探望一下”
“身体抱恙?都抱恙多久了!就是会装可怜招惹陛下,这娘两一起装,真是够心计的!”
“听仁德宫里的宫女说,皇后娘娘近些日子,精神是越来越恍惚了,这从刘院判去后,才逐渐开始恢复...”张贵妃的贴身侍女向贵妃禀报着。
“少给我提什么刘院判!张及森是哥哥推荐的,一直做着院判好好的,这怎么忽地就被个年纪轻轻的刘贺给顶替了呢!?还说什么张及森失察,皇后那病一直那个样子,与张及森有什么关系!这就是明摆着找个理由换了人!那刘贺什么东西!小小年纪就学着奉承巴结,不知给陛下吃了什么*,竟然相信他的医术!”
“听说张院判给皇后娘娘抓错了药,差点...”
“胡说八道,他行医多年能抓错药?这就是明摆着有人陷害他!对了,应该就是这不知死活的刘贺!”
“贵妃娘娘,是否给这刘贺点教训!”掌事太监低头斜眼的问了句。
“不急在这一时,如此时做掉了他,那不是明摆着他张及森报复吗?等过些时日,都平静了,再给这什么刘院判上点颜色就是”
“是,还是娘娘想的周全”
.....。
“闪开闪开”永安街上几个衙役边跑边喊着。
人们吓得忙闪在两边,这几个差役径自跑到那个卖荷包的摊位前。
“你就是刘欣?”差役领头的问。
“草民正是”摊主青年忙施礼回着。
“给我搜”
“是”几个差役对这个小摊位开始了搜查。
“哎哎哎~~,草民做的是正当的小生意,何曾有什么犯法之事?这是何意?”小青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着急的问着。
“正不正当你说了不算!犯不犯法你说了也不算!”那领头的差役横的很!
“这是什么?”一个差役从摊位边上荷包下盖着桌子的粗布下面摸出一支金灿灿的簪子!
“这不是我家的?”那青年回头看清后,忙急急的辩着。
“不是你家的却在你家摊位上,这说的通吗?”那衙役头接过簪子得意的回了句!
“这真不是我家的,草民的母亲只是做荷包来卖,何时竟有了此等物件?”年轻人忙辩解着。
“这倒是我来问你了,你一介草民,能担得起这支金钗吗?既然不是你家的却在你家的摊位上,还藏在盖布下面,你这不是在掩盖赃物,是想偷偷出卖吗?”差役头目一瞪眼问着。
“这真不是我家的,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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