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辱,可這是教訓也算是經驗,之後我不就棄暗投明,棄理從文了嗎?”
路肖維盯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可現在我就喜歡和你用一個味道。”
“那也很好。”
鍾汀讓他去自己的臥室去睡,她剛曬了被子,枕頭是蕎麥味的。
看他躺在被子裏,她要把門關上,被他給製止住了,“臥室太小,不通風。”
客廳和臥室的門通著,鍾汀眼下正在寫一篇論文,對北宋和同時期日本的女性改嫁情況進行比較分析。她握著和泉式部的日記,為了理解得更透徹,她用日語輕聲地把裏麵的和歌念了出來,大部分和歌都是情詩。
“你在念什麽啊?”
“你怎麽還沒睡著?”
“你跟我說說話就好了,隨便說點兒什麽,或者把剛才的聲音調大些。”
鍾汀的發音算不上好,不過路肖維也聽不懂,她便沒有顧忌地念了起來。
念了幾首,她覺得他差不多睡著了,於是便停止了。
“你怎麽不念了?要不咱倆下棋吧。”
“你不困嗎?”
“好久不和你下棋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贏。”答非所問。
路肖維拿出棋盤,兩人分別擺棋子,鍾汀是白棋,她擺得比他快了幾秒。
路肖維感受到了鍾汀的激動,她每走一步棋,眼睛都緊盯著棋盤,以前就連每次隨堂測驗她都如臨大敵,凡是涉及輸贏的問題她總是分外在意。
他按先前設計的把己方的“王”暴露,他看到鍾汀緊繃的臉終於笑了。
第一局,她贏了。
第二局,她又贏了。
“路肖維,你是不是故意讓著我啊?我不喜歡這樣,我以前在乎輸贏是因為怕不配當你的對手,誰願意老和一個臭棋簍子下棋啊?可是讓棋的本質就是不把對方當對手,這樣還不如輸棋呢。”
鍾汀確實不喜歡人讓她,路肖維自慚還是輸得太明顯了,“我沒有讓著你。知道當年我為什麽能贏你嗎?最開始當然是因為你讓著我。”
“你怎麽知道?”是她教給他下國象的,在此之前她已經下了兩年,她因為事事比不過他,遂決定在下棋上扳回一局,為了引誘他跟她玩兒,她特意在前幾盤輸給他,結果後來想贏也贏不了了。
傻子才不知道,路肖維繼續說道,“你後來輸給我,也不是因為你技不如人,而是你太怕輸了。兩個棋藝差不多的人,拚的就是心理,現在我棋藝生疏,又太怕輸,不輸給你才不正常。”
鍾汀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他又在向她示弱。
五局鍾汀四勝。
路肖維為了搞得不太明顯,第四局,他贏了,把白王將死的時候,他衝她笑,是那種得意的笑容,好像他真為了這勝利而高興。
鍾汀清楚地知道,他在取悅她,而且取悅得很辛苦。
她突然一瞬間明白了他和歐陽關係的實質。當局者迷,這麽多年她竟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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