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
也许租一个场地办公，还有招聘新的员工应该提上日程了。
和王栋谈完公事，苏洋往回走。
结果他刚走到学校附近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是初夏的电话号码。
初夏？
苏洋先是一怔，然后就脑海一片空白：我去！自己光忙公司的事了，忘了下午和初夏的约会了！不对，不是约会，是约定！
苏洋连忙接起电话，电话那边传来初夏甜美的声音，“苏洋，你终于接电话了。”
苏洋一头雾水，“你给我打过电话？”他这一下午确实一个电话都没收到。
初夏道，“对啊，我给你打了一下午电话了，都提示无法接通。”
苏洋惊讶道，“啊？怎么会。”
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能说道，“可，可能信号不好吧。”
初夏说道，“幸好是信号不好，你吓了我一跳。”
说到这，她又轻哼了两声，“你不会故意躲着我吧？专门不陪我去歌手大赛。”
苏洋连忙解释道，“哪能啊。我是下午有事，一忙忙忘了。现在刚忙完，真是不好意思。”
苏洋顿了顿，感觉这样诚意不是很足，他又说道，“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找你吧。请你吃饭弥补放你的鸽子。”
初夏笑了一声，“算你有良心，我在教学楼，你快来吧。”
挂断了电话，苏洋连忙往学校走去，他发现自己真快成工作狂了，一工作起来就忘了时间。
不过...为什么初夏给自己打电话，自己收不到呢？
想到这，苏洋拿出小迪，敲了敲屏幕，问道，“小迪，下午怎么有人给我打电话，你都没反应啊。”
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画面：小迪蹲在一个角落里，低着头，画着圈圈，“主人，我自闭了，不想接电话。”
苏洋：...
自己手机自闭了，所以拒接电话？
这...这说出去都没人信吧。
苏洋问道，“为什么啊？”
小迪抬起头，一脸委屈的看着苏洋，“主人，我发现自己连一个人类都比不了，我是不是很笨啊？”
苏洋咳嗽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迪继续在地上画着圈圈，“我最近看了很多电影和小说，发现原来人工智能那么牛啊，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黑掉银行，黑掉舰队，黑掉卫星，黑掉核武器，在网络里，它就是神。但是我...好像很笨，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苏洋一边走着，一边说道，“小迪啊，你可能对自己产生了一些误解，你的本体是个手机啊，其实并不算严格意义上的人工智能。”
“你想想，人工智能可以转移自己的数据，在全世界给自己做备份，相当于网络不死，它就不死，你能做到吗？”
小迪摇了摇头，“不能。”
苏洋继续说道，“你想想，人工智能可以控制别的电脑，用几千几万台电脑的硬件一起辅助它运算，而且使用起来和它本体没有区别，你能做到吗？”
小迪继续摇摇头，“不能。”
苏洋道，“对吧。你其实就和人没有区别，手机机身是你的身体，手机的cpu是你的大脑，只是你可能比其他手机配置更高一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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