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由自己做主,她是一个有思想的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个任凭你们打扮的玩偶。”
眼见邱英杰一脸沮丧,像被抽走全身力气一样瘫在地上,林跃撇撇嘴,转身离开。
“你……你等等……”
林跃稍作停顿,不过很快又继续前行。
“邱岩,邱岩怎么办?”
从隐瞒病情到把手机设置呼叫转移,只用邮件联系来看,邱英杰知道她是打定主意不回来了,单靠自己和张学,绝不可能找到大学起就去各处游历的女儿,而林跃作为双乌集团总经理,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要人脉有人脉,要想尽快找到邱岩,还得靠他。
“如果我找到她,会通知你们的。”
说完这句话,他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雪佛兰SUV在地面拐了弯,往东驶去。
邱英杰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消化完毕这些信息,拿起电话拨通了张学的号码。
“喂,张学,邱岩出事了……”
……
10月。
都柏林的天空雾蒙蒙的,好像盖着一层轻薄的纱,西边的云被晚霞点燃时,风带着三叶草的清香,穿街走巷,为这座城市送来入秋的信号。
其实不需要这么麻烦,只要看看人们的装束,也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秋凉。
早晚和中午的温差迫使人们中午还穿着单衣,傍晚就换上了加绒的外套,还有人把围巾戴到了脖子上,当然,在这个国家,它的作用不只是御寒,还有传递美丽。
圣殿酒吧区,如果能够忽略嘈杂的人语和不时奏响的钟鸣,那么立菲河水流淌的声音,会为这条充满爱尔兰风情的街区的游人带去一丝闹中取静的灵感。
在两家服饰店中间的小巷口,一个上身穿黑色外套,下身牛仔裤,留着卷曲的棕榈色络腮胡的男子,肩上挂一把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破吉他,一面弹一面唱他自己写的歌,来自西方,被风吹凉的光线照在他的侧脸,为粗犷的外型添了些独属傍晚的忧伤,有人唤它英伦范。
Areyoureallyhere。
oramIdreaming。
Ican’ttelldreamsfromtruth。
Forit’sbeensolong。
sinceIhaveseenyou。
Icanhardlyrememberyourfaceanymore。
WhenIgetreallylonely。
andthedistancecausesonlysilence。
Ithinkofyousmiling。
……
周围围了一些人,多是来自他处的游客,下班回家的人会一边步行,一边注目,脸上带点见怪不怪的微笑。
这里是都柏林最具活力的街区,有着大大小小的博物馆、画廊和剧院,自然倍受那些文艺爱好者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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