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
对面的人看到船只往其他地方驶去，都有些错愕。
“这是要去哪？”
“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不过船没了，我们还能过河吗？”
“问题不是能不能过河，是我们去走奈何桥，掉下去还能活命吗？”
众人：“......”
老者自然不在意这些，路途不算遥远，来回都不用一天的时间。
到时候再过来接那些人过河就是。
船开了一些距离，陆水便合上刚刚拿出来的书，转了下身看向老者：
“想问前辈几个问题。”
“问吧，能回答的老朽都回答。”老者笑呵呵道。
对方也是有趣，不过在他看来这样的人，问不出什么有内涵的问题。
回答起来应该也轻松。
“彼之海岸开启，大概会维持多长的时间？”陆水问道。
果然只是这种普通问题，老者确定了心里的想法，开口道：
“时间并不固定，要看今生路中是否有意外情况发生，如果今生路有人一直在往前行走。
那么时间会被延迟。
通常情况下，十几天就关闭了。”
陆水点头，十几天已经算很长了，他来这里做了这么多事，也就过了三天左右。
“前辈知道彼之海岸的来历吗？”陆水又一次开口询问。
这个问题有些深度，但是也算中规中矩，老者心里自然没有在意这个问题，只是开口道：
“听说跟冥土以及净土有关，但具体是怎么回事，老朽也无法回答。
老朽来的时候，彼之海岸早已出现。”
陆水没有说什么，彼之海岸存在的时间很早。
应该比远古时期要早不少时间。
陆水只是一时好奇，没打算去纠结太多。
他想知道清楚的，是下面的问题：
“前辈跟奈何桥上的那位红衣前辈，是怎么来彼之海岸的？
跟天地独一真神有关吗？”
老者一开始是抱着平常心的，但是在陆水说起红衣的时候，他就有些意外了。
红衣出现的时候，这个人不在吧？
这疑惑只是一闪而过，他觉得应该是之前有人告诉这个人的，所以不是很在意。
可再听一句话时，他就整个人怔住了。
就是船只也跟着停顿下来。
随后老者盯着陆水，他不认为一个二阶可以问出这种问题。
“小友说的天地独一真神，是哪位？”老者试着问道。
“还有第二位吗？除了远古时期的玖外。”陆水同样是看着老者。
在陆水出来的时候，他就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这位老者可也是远古时期的人，他知道的东西不一定少。
所以他想来试着问问。
而对方怎么来了，是否跟真神有关，决定了他后续问题能得到多少答案。
老者有些难以置信：
“你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位的名字？”
陆水转了下椅子，往后靠了靠，道：
“玖的名字，又不是禁忌，为什么我不能知道？
不知道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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