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凑近了,牵着楚歇的手揉弄着,说:贪生怕死好啊。
……?
就怕你是个不要命的。
小皇帝凑了过来,不仅这次,以后也要机灵着,见势不好就跑,千万别把自己搭进去。
楚歇听着心里怪不舒服的。
又听小皇帝问:那你是怎么逃过许邑的追杀,又是怎么遇上许纯牧的。
就……
好像有点不好解释,碰巧。
的确是巧,谁能想到我们刚决定将江景谙截杀在濮阳,那许邑后脚也就到了濮阳郡。简直太巧了。江晏迟喃喃着,收紧了手,真是防不胜防,还好你无事。
你不气我抛下你?楚歇有些惊讶,此事若易地而处,他定不会原谅那个临阵脱逃的人。
不气,抛得好。
江晏迟笑意不减,亲亲密密地将人又往怀里一捞,坐在塌上捏了捏他的腰,你做的对,对极了。记住了,以后遇到什么事,都要以自己性命为先。
不管碰到任何问题,我会解决。你不要替我烦扰。他的手环着那人的细窄的腰顺着往上,摸着那瘦削的蝴蝶骨,不是说了吗,要相信我。
楚歇琉璃似的眼珠垂下望着地面,这一次没有挣脱。
小皇帝享受着片刻的温存,没有像刚刚那样激进,唯恐打破这和煦的氛围。
那熟悉的柏兰香萦绕在屋子里,日近黄昏的暖光撒在二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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