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过你们明早的集会要是能晚一点，我估计还能赶上。”
仍然没有人举手。
赫斯塔突然开口：“你是说，不是你逃脱的，而是那些怪物没有袭击你？”
司雷往前一步，拦住了伯恩哈德：“电梯怎么会在第三层停下，你调查清楚了吗？”
“那就已经过半程了……”
“戈培林呢？”
“好，我相信你们说的都是实话。”赫斯塔点了点头，“我给你们再提个醒，如果你真的没读过《细则》全文，且之后也不打算去听，那从今天开始，每天早晨的晨会就不必来了——”
“幸好古斯塔夫没戴着它参加晚宴，”司雷望着黎各的手，“不然他不可能活着离开。”
在看到司雷平安出现的时候，许多人的表情都有所缓和，赫斯塔扫了一眼现场，伯恩哈德和戈培林都不在，原本会站在四周驻守的士兵一个都没有出现。
“因为聆听了三条以上规则的乘客，就自动视为接受并认同整个《细则》的框架。现在船上已经出现了因为不守规则而造成的伤亡，我们这些知情人必须就规则本身进行讨论……继续待在这里，那你们就算没读过《细则》也一样要承担读过的代价。”赫斯塔低声道，“我说清楚了吗？”
……
“戈培林先生今天还没有露过面。”
伯恩哈德看向身后，“人呢！”
赫斯塔看向离她最近的一个荆棘僧侣，“伯恩哈德来过吗？”
赫斯塔看着眼时间，又望向黎各眼睛里的银色边缘，“你是……几点进的？”
“你读过《细则》吗？”
几个士兵拖着一个年轻男人进了大厅。
“只能走楼梯了。”司雷道，“你走前面，我来帮你搬轮椅。”
等到两人来到毕肖普餐厅的门口，黎各仍然没有出现。大厅里许多人已经留意到了门外的动静，许多人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他们当中有些人八点不到就坐在这里，足足等了两个多钟头。
“去哪儿了？”
第二天十点，当司雷推着赫斯塔离开房间，前往六层的毕肖普餐厅的时候，她们发现所有的客用电梯都已经被贴上封条。
司雷停下来听了一会儿，电梯的金属挡门之后没有任何声音。
伯恩哈德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领，“说！你昨晚为什么要去用电梯！”
“好，”赫斯塔看向别的乘客，“我先问一句，在座诸位，有多少人已经看过了《细则》？”
年轻男人还在流泪，他颤抖着摇头：“我……我只是突然想……想来毕肖普餐厅喝一杯……”
“我不知道……长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放过了我……”
“你们……是都读过《细则》了？”
没有人回答他。
男人的呼吸明显变得剧烈，他低下头，又再次看向人群，“……整条船上，我真正相信的，其实也只有罗博格里耶与戈培林先生。戈培林先生说过那东西不能读，你们……就是这样听他的话的？”
“你搞错了，”费昂斯举起手，“我没读过，但不管怎么说这会儿的讨论我都不能不听，不然你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还怎么保护自己？”
男人斥道：“那你就继续留在这里吧！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请收藏：https://m.touna.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