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们牧老兄吗？”
李董叫道。
牧耀辉却笑了，看安如海的眼神倒也挺客气。
“李兄，这可不敢当，安总我哪里高攀得起，天阔，我们去那边。”
说着，牧耀辉竟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和牧天阔去了宴会厅的另一边。
那样子，像是安如海待过的地方，如同什么不祥之物一样，他要迅速远离。
在场的人有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内情的，旁边的人如此这般地说了八卦后，也对安如海用了别样的目光打量。
“落井下石的人多了去了，明哲保身，才是商场经营之道，这安如海，也没做错什么啊？”
有人为安如海抱不平。
随后，有人嗤笑一声，“哪里是明哲保身，听说啊，牧家这次生意的危机，就是和安家合作带来的呢……”
“还有这种事？”
“可不是吗，牧家这次可算是吃了一个大哑巴亏咯！谁还敢和安氏这样的阴险小人合作？不怕跟牧氏一样，差点被一口吞了吗？”
“这是真的假的？”
“你怕是不知道，那些阴阳账目都公开了啊，回头我给你看看……”
“……”
宴会厅里议论纷纷，只是当看到安如海过来的时候，众人纷纷噤声不提。
安如海浑然不知自己曾经打的那些如意算盘现在竟全然被商场中的人知晓了，商场的人个个是人精，心里清楚，但是嘴上功夫仍旧是做得漂亮。
不动声色地和安如海拉开了距离，看着牧耀辉父子在众人堆里谈笑风生的样子，安如海差点没捏碎手里的红酒杯。
没想到，这次居然被他给摆了一道！
牧家的生意没事？还比去年的营业额翻了好几倍！
安如海脸上白了又红，红了又绿。
随后，他换上一张笑脸，端起酒杯就凑进去，“牧老弟，你也太不厚道了，大过年的，和大家喝酒不和我喝，你上次的生意出现问题，我可是忙里忙外没少为你焦心，你看，这下好了，苦尽甘来，来，让我们一起干一杯，庆祝新年！”
他喜气洋洋地举高了手。
牧耀辉和牧天阔却像完全没看见他一样，继续和其他人说说笑笑。
安如海被当作空气一样晾在了一旁。
“牧老弟？贤侄？”
他心里暗恨，竟然这么不给他面子，好啊，牧耀辉，你可真是翅膀硬了。
他讨了个没趣，只得给自己挽尊离开。
随后一杯又一杯地在红酒区喝酒。
一整个晚上，从起初的得意，到渐渐地察觉自己被隔绝在外，安如海浑然成了孤家寡人。
他给儿子安乐业打电话，想问问他休息好了没有，可不知道这小子在干什么，竟然一直不接电话。
直到宴会结束，人都差不多走完了。
安乐业才一瘸一拐地从电梯里出来。
“爸。”
安如海愣了一下，“你这是怎么了？”
好好地休息了一下，怎么腿也瘸了。
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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