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瓦解了袁谭的党羽,使得袁谭失去了与袁尚争锋的底气。
即便这样,剪下来的发包里依旧浓浓一团油垢、头皮。
“就依我儿。”
孙乾惊诧,随即敛容想明白了,刘备麾下那支七百多人的河北吏士应该能猜到,向黑熊泄密了。
“立规矩。”
他紧紧抓着袁尚的手,目光中有着欣慰,以及淡淡的祈求。
袁绍只知道自己身边的颍川老臣齐齐消失了,袁谭、袁熙也只有书信公文送来,再没见过他们。
边上徐庶见状顿时感到有些不妙,刘备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刚烈。
另一边,宛口叶县。
刘备审视木牍,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转手递给身边关羽:“云长,袁氏果然在堵阳留有内应。”
紧紧抿着的唇缝开始渗血,袁绍强忍着痛苦,目光神情变化,只剩下浓浓的祈求。
张飞浓眉皱起,说:“我们不相信他,他就会相信我们?如果我们退兵,他再走寒鸦道去鲁阳,那退路就没了。”
任何一个路口丢失,另一路军队就有被夹击、包围的凶险。
关羽阅读木牍,扭头去看边上,那里果然有一枚首级,是堵阳县长阴彩的头颅。
可是河北人对颍川人的清洗太过于酷烈,袁绍就担心这种杀戮难以控制,会波及到袁氏家族。
刘备看向一边举着树枝乘凉的孙乾:“劳烦公佑去堵阳,择机告诉黑校尉我军诱敌之计。他若同意,可从寒鸦道退向宛城以避曹军,待我引曹军大队兵马过堵阳,再请他伺机出寒鸦道设伏于堵阳附近,最好能一举截断曹军退路!”
他心安理得挺直腰背坐在榻上,目光环视跪拜群臣,目光放在身形高大的骑都尉崔琰身上:“除崔琰骑都尉,拜河东郡守。”
“喏!”
很多人很难意识到,这次兵出宛口,是他们距离家乡最近的一次!
略略侦查叶县与昆阳之间,刘备回营就见简雍递来一封木牍。
名不正则言不顺,黑熊此前提议的秘不发丧……根本不现实。
“喏。”
“校尉何以得知?”
崔琰起身,神情庄肃行叩拜大礼,当即就有小吏端来刻好的河东郡守银印,崔琰则解下绶囊,将骑都尉印信上交。
袁尚也不推辞,木然坐在主位:“贼臣曹操犯我黎阳,今岁又是大旱,我父丧事不宜大办,从简从速即可。”
“而破城,肯为我效力的保全家业,不肯为我效力的一律剃发。”
说罢审配双膝跪地,余下纷纷跪地,齐声呼喊:“请公子继大将军遗志!讨伐国贼!匡扶汉室!”
袁尚继续环视,倍感窘迫。
“噗!”
吕常垂头丧气坐在墙角,城内官吏一律断发,吕常是当众第一个被断发的。
黑熊这里正统计城内搜刮的器械、铜器与布帛,这些东西堆积在一起,统计后陆续装车。
对于民户、佃户,无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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