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77章 我乏了_朕这一生,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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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淤,却根本没能将这位皇三子的注意力,从刘荣手中粥碗移开分毫。

  “当年在代王宫,先帝整日整日摆弄庄稼,我和嫖又忙着养蚕、织布。”

  最后,便是梁王刘武这个‘准皇太弟’的特殊性了。

  颤巍巍直起身,在殿内粗略扫了一圈,这位窦太后,又悠然发出一声长叹。

  也正是这个差异,让汉家独有的、东-西两宫共治天下的二元制政体得以正常运转,而非演变成东-西两宫争权夺利的舞台。

  西席,太子詹事窦婴老怀大慰,得意抚须;

  南皮侯世子窦彭祖含笑点头,眼带认可;

  轵侯薄戎奴一如往常:目光呆滞,神情淡漠。

  你都要旁支代嫡,抢我储位,玩儿兄终弟及那一套了!

  梁王刘武当然能在长安,等册立储君的诏书。

  “阿武饿了,便都是皇帝这般喂食的吧?”

  也就是刘荣是宗亲,和窦太后多了层祖孙、和梁王刘武多了层叔侄的关系。

  ——太后惩罚一个人,是需要证据的。

  对于母亲的求助,天子启显然不打算回应,只仍沉浸在自己的角色里,一副老父亲被混蛋儿子气的鼻孔冒烟的架势。

  却是没人发现:每走出一步,窦太后那常年古井不波的面容,便会黑下去一分。

  “皇帝,便替我多坐一会儿吧。”

  这一层层buff叠下来,刘荣怒喷一句‘且看天下人的唾沫,淹不淹得死我汉家的皇太弟’,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按照惯例,顶多也就是闭门思过之类;

  “要留阿武在长安,再多待些时日了。”

  “不过是酒后失言,终归;”

  被刘荣这么一噎,顿时将殿内数十道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窦太后一时之间,也是有些发作不能。

  窦太后当然知道刘荣是在巧言诡辩——刘荣那日骂的,必定是自己这个祖母。

  一个不曾存在过的身份,能有多尊贵?

  顶破天去,也就是和储君太子齐肩;

  若是考虑到‘名不正言不顺’‘旁支代嫡’等负面影响,甚至还要比储君太子再矮上一头。

  期间,自也不忘夹杂几个投向皇次子刘德的眼刀。

  “不如就直接饿死在太庙,也算是死得其所!!!”

  “阿武儿时,可比老三能吃多了,啊?”

  ——母后,是要效仿吕太后吗?

  如是想着,窦太后阴郁的面容,更是愈发阴沉了起来。

  “皇帝怎么看?”

  我皇长子一时气急,又酒壮怂人胆,还不能骂上两句了?

  丢下这句话,窦太后便迈动脚步,手中鸠杖一下下落在陈木地板上,随着一阵极为规律的‘咚咚’沉响,朝着后殿的方向走去。

  乍一听像是附和,实则却是以进为退的一番话,顿时将本就尴尬的窦太后,逼到了一个愈发窘迫的位置。

  刘荣那句话,没有说出最后那个皇太后的‘后’字,便意味着窦太后再怎么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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