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最后似乎是恼羞成怒一般，不甘心的在波娃的脑袋上拍了两下。
“说话啊！我好不容易才敢换掉长裤穿出裙子来！你这样我很尴尬！！！”
“漂…漂亮…”波娃支吾着。
“对吧，只要漂亮，只要可爱，人类的话才不会管你是什么呢！他们肯定会喜欢你的！哪怕是男孩子！是智械！是人型，只要美丽与可爱，人类都会喜欢。”埃米尔轻轻地抱住了波娃，然后在她的身前，低低的呢喃着。
“人类只是喜欢美的东西，只要美丽，就会超越所有的隔阂，性别不再是隔阂，种族不再是隔阂，生与死不再是隔阂，甚至是心与心之间…”
“也没有隔阂。”
9S微微抬起头，看向不远处，那个虚幻而又丑陋的埃米尔。
“嗯？你想问问题么？我可以告诉你哦，你猜，你猜我是可爱的男孩子，还是超级可爱又美丽的女孩子？”
“我没想问你这个问题！我也不想问！！！埃米尔！你在吧！我才不信你说的鬼话！你绝对入侵了歌姬！你现在绝对在和我对话！！！”
埃米尔没有说话，只是聚精会神的，继续看着那一幕幕的曾经…
春去秋来，9S看着她打扮着波娃，打磨身体，更换部件。
9S看着埃米尔，把波娃打造的，越来越像是一名人类…
每一次改变，波娃就会鼓起勇气向着萨鲁托尔表白，而每一次表白失败！
埃米尔都会来到波娃的身边，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帮着波娃做出改变…
十次…
一百次…
一千次…
上万次！
9S超强的运算核心在那被压缩的过往里也数不清了波娃失败的次数！
直到有一天…
埃米尔消失了…
波娃表白失败后，埃米尔却消失了…
“埃米尔？你有看见过埃米尔吗？”波娃跌跌撞撞的，一名接着一名的智械问着。
但它们要么摇头，要么表示自己不明白波娃的意思。
他们拒绝了回答波娃的问题，同时也拒绝了，向波娃提供帮助。
摇摇晃晃地，摇摇晃晃的，波娃在逐渐热闹起来的智械世界里，像是孤魂野鬼一般地，游荡了起来…
日复一日…
日复一日…
被埃米尔精心打磨过的身体慢慢的黯淡了，甚至是变得锈迹斑斑，埃米尔亲手给她做的碎花洋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碎了，只剩下一些破布挂在身上，甚至是自己的一颗眼睛，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而坏掉了，只留下可怕而又黑洞洞的伤口，以及外露的电线…
她就像是一条无家可归的野狗，蜷缩在游乐园中最黑暗的角落里，呆呆地望着天空，任由淅沥沥的小雨，淋进了自己的眼窝里，并且顺着眼窝，灌进身体内部的精密部位里…
“你还认为，她的感情，真的只是在模拟人类吗？”埃米尔出声，轻轻地问着9S。
9S不知所措…
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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