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不曾离开,抿唇笑了笑。
染好了指甲,正好是用晚膳的时分。
太上皇夫人说自由散漫惯了,不允许他们去晨昏定省,平时在自个屋子用膳就行,别跑来跑去的,没得在冷天还喝一肚子风闹不舒服。
姜微盈收下公婆的好意,窝在住处和封禹优哉游哉的用饭。
厨子都是提督府那批,处了换了个住的地方,好像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用过饭后,封禹让人备水沐浴,雪怜在这个空档和姜微盈快速耳语几句,姜微盈顿时满脸通红。
“怜姨你在胡说什么,哪里有这种事的!他虽不正经,却不能不正经到这份上!”
雪怜翘着唇角笑:“我的姑娘,不管有没有,您就先在心理有个准备就是!”
“圣上可是斋了近六个月了。”
雪怜的话让姜微盈那之后都神思恍惚,脑海里都在回想那过于荒谬的话。
……他不能够吧。
待她沐浴完毕来到床榻边的时候,迟疑着想要不还是分床睡吧,省得他难受。
封禹见她站在床边双眼发直,手一伸,护着她肚子,将她带到了自己怀里。
“怎么,不累吗?”
他在她耳边低声,灼热的呼吸扫过耳廊,唤醒了她身体对他的记忆,身子止不住先酥麻了半边。
她手软软抵在他胸膛上,雪怜刚才的话再次跃上脑海,让她直接红了脸颊。
她强忍着羞涩抬头,撞上他像是带有烈火般的炙热眼眸。
她心头怦怦地剧烈跳动。
他的这种眼神,她最是熟悉不过。
而每次他这样看自己,都会发生……姜微盈忍不住咽了咽唾沫,想要往后撤一撤。
她有着身孕,两人不能乱来!
就在她往后缩的时候,她再次僵住了身子。
封禹的手,轻轻扣住了她的脚踝,指腹在那片肌肤细细的摩挲着。
雪怜的话再次在她脑海里炸响,像烟火似的噼里啪啦作响,连思考都不会了。
“卿卿真是哪哪都叫人欲罢不能,当然还有博学多才。”他低笑一声,知道她明白自己想要做什么了,倾身吻她的唇。
姜微盈:……
他真是……真是……真是不要脸极了!
斋了几个月的男人,那也不是这样一顿半饱能满足的,他终于松开她的时候,姜微盈胳膊和腿都酸得在轻轻颤抖,只剩下对他翻白眼的力气,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封禹却是脸皮极厚的倾身来吻她眼角,笑得更是让她牙痒痒。
“夫人受累了。”
姜微盈:……
她已经没法和这个厚脸皮的家伙再多说一句话了!
第二日清晨,封禹一早要上朝,见她还缩成一团睡得香甜,便没吵醒她,自己先离开了。
离开前,吩咐雪怜几人:“你们娘娘醒了,就直接送她到金銮殿上来,今日议事有出海的内容。”
战船这几年都是姜微盈在跟紧,而且姜微盈还瞒着他曾经出过海,走得虽然不算远,却比朝中那些连大海都没见过的老家伙们强得多。
她的意见是十分重要的。
雪怜应声,在封禹前脚刚走,姜微盈就睁开了眼,双手在被褥上挠抓了几把。
她不是不想起,是只要回想到他昨夜的浪荡,那被他握着许久的双足就酥麻一片!
她怕自己在臣工面前走不好路,直接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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