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龙椅在座皇城中,除了他也没有别人能够更名正言顺的登上帝位。
如若他不能,封禹那个残缺的男人更不可能!
所以他义无反顾的来了,也亲眼看见了二皇子放弃抵抗。
朱翊楚一颗在心脏跳动得无比剧烈,看向乾清宫的双眸有着无比炙热的光。
以后,这天下就是他的天下!
“去,将那害了故太子和故太子妃的逆臣捉出来!”
在离白玉阶只剩五步剧烈的时候,朱翊楚长剑朝乾清宫门口一指。
“为太子与太子妃讨回公道!”
领头的将军挥臂高呼出列,身后当即分出百人小队,冲向二皇子。
卫驰想要上前,被自家护卫抱住,眼睁睁看着上前的人直接摘了二皇子的金冠,还将他外袍脱下,只剩下中衣站在这寒冷的风中。
下刻,他瞳孔放大,怒道:“放肆!”
二皇子被朱翊楚的人一脚踹到膝盖上,整个人踉跄跪地。
卫驰到底冲了出去,可很快就被人踹倒,狠狠按着肩膀压在地上。
“楚王!折辱他人,你算个什么好汉!”
朱翊楚冷眼看着卫驰挣扎。
他早就看卫驰不顺眼了,这个男人,每次看向姜微盈的眼神都藏着心思。
自持是世家子弟,也从不将自己看在眼里。
如今不也沦为他的阶下囚。
朱翊楚冷笑一声,催促道:“去拿逆臣!”
很快,本就奄奄一息的皇帝就被人抬出了寝宫,身上连被褥都没有,就那么丢在朱翊楚脚边。
皇帝疼得整个人都恍惚,睁眼一看周边都是刀剑折射的寒光,吓得张嘴就想要叫喊。
可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喉咙像破了的风箱,只发出呼噜呼噜难以辨认的音节。
“皇叔,只要你现在写下禅位诏书,我还能饶你一命,让你安享晚年。不然,就莫怪侄儿要为东宫那场大火有仇报仇了。”
不知是朱翊楚心虚,还是忌惮。
他当了多年的假前皇太孙,从来不曾称呼过故太子为父亲,即便打着报仇的名义,亦是常用东宫或故太子等字眼替代。
他说得多了,时间长了,其他人也不曾觉得怪异。
而在此刻,只有被按着跪下的二皇子无声扯着唇角笑了笑。
皇帝急得比手画脚,朱翊楚亦没有耐心,抬头看向跪倒在自己跟前的二皇子:“二殿下,近期都是你在监政,想必知道玉玺在哪。”
“自然是知道,还请楚王看在我父皇身体不适的份上,给他一床被子挡挡风。不然楚王殿下还没等到禅位诏书,他就离世,多有不美。“
“我愿意替父皇写下禅位诏书,并将玉玺交于殿下。”
生死关头,二皇子不惧不焦躁,每一句话都如同平常的声调,让出玉玺与皇位也像是让出几颗糖果一般。
朱翊楚脸上的笑顿时僵在脸上,甚至神经质的左右扫视。
他被二皇子的作派吓着了。
如此简单的就将皇位拱手相让,无人把守的京畿,叫朱翊楚想起来就肝胆发寒。
“楚王何必多疑,原本这皇位就不属于我,你忘记了还有一个皇太孙在?我终归还是个臣子,何必为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丢了性命。”
二皇子这话极为坦然,朱翊楚却是升起了被羞辱的怒火。
——因为二皇子的坦然衬托得他想个鼠辈!
“那笔墨来!让他写!”
诏书到手,他就是这天下之主,什么封禹,什么二皇子,成王败寇,他们以后才是见不得光的鼠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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