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看吗？”
“你……”乔英子满脸羞恼，举起拳头，想了又想，没冲他的脸砸下去。
“我给你带了好吃的，你先放我下来。”她提起手里的饭盒，示意一下。
顾清摇头拒绝，浅笑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乔英子气得再次握紧拳头，考虑到他现在心情可能不好，就没动手。
她咬了一下嘴皮，小声说道：“反正现在不可以。”
顾清笑了一声，追问道：“那什么时候可以？”
“你……”乔英子满脸羞红，抬手戳了一下他的脑门，“你现在怎么越来越……”
她眼睛转动两下，才想出一个词，“流氓。”
顾清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认真解释道：“你是我女朋友，所以这不算流氓。”
“我不管，你快放我下去。”
乔英子挣扎两下，她绝对不会回答顾清的问题。
“断桥是否下过雪，我望着……”手机铃声适时地响起。
她急忙拍拍顾清的肩膀，开心地笑道：“快去接电话，快去接电话。”
顾清看一眼沙发上的手机，又看向乔英子，抿嘴轻笑。
“这次算你运气好，先放过你。”
说完，他放下乔英子，过去接起电话。
“喂，赵叔，是我，你说吧。”
赵宇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清子，你要查的东西，我已经让人查清楚了，买水军的人叫吴耀先，他是斗牙……”
乔英子听到顾清和电话里的人，好像在讨论网上造谣的事，悄悄地走到顾清身后，竖起耳朵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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