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阁掌柜卑躬屈膝，挨了打，也得笑着忍受。
这群看上去年纪都不大的少年，也都没有丝毫欺负人后应有的悔意，反而是对掌柜指指点点，似乎觉得他样子颇为可笑。
此时蓬莱阁上下三层的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大厅之中，唯有牧凡还坐在原处，自斟自饮，颇为扎眼。
“那小子，你是没听到本公子说的话是吗？今儿个这蓬莱阁被我们叶公子包场了，不想死，就赶紧给老子滚！”
这群顽主中，忽然走出一人趾高气昂的来到的牧凡的桌前，趾高气昂的对着牧凡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说你是聋子吗？没听见老子在跟你说话？”见牧凡没有反应，那人又是喝道。
叫嚣到兴起，甚至还用力拍了拍桌子，震得桌上点心都从碟中弹落在了地上。
精致的糕点跌落在地，打了个圈后，最后倒在了牧凡的脚边。
牧凡皱了皱眉，冷眼看着他说道：“你把我的点心搞脏了。”
闻言，那人一愣，似乎没想到牧凡居然敢这么横。
“把你点心搞脏了又怎么样？你再不赶紧给老子滚，当心你跟这点心一样，别太不识抬举！”
这时，蓬莱阁的掌柜也跑动着肥胖的身躯来到牧凡跟前，关切的说道：“这位客人，实在不好意思，这几位爷都是离水城有头有脸的公子，你惹不起的，还是赶紧走吧，这顿茶水钱，我就不收你的了。”
啪！
谁曾想，掌柜的又是被那年轻人给抽了一巴掌。
“老子叫你多嘴了？巴掌没挨够是不是？”年轻人叫嚣道。
牧凡皱了皱眉：“道歉！”
声音冰冷，如寒冬飘雪。
那年轻人一愣，旋即不屑的笑道：“道歉？我说你脑子有病是吧？你问问他，要我向他道歉，他敢接受吗？”
闻言，掌柜不自然的搓着双手，赔笑说道：“公子说笑了，您身份这么尊贵，打小的一巴掌也是应该的，用不着道歉！”
“哈哈！你自己听听，这话说的多实在！不错，几天不见，你小子拍马屁的功夫又有长进了。”那年轻人猖狂一笑，连带着跟他同来的公子哥们都大笑了起来。
牧凡却没有来感觉因为掌柜这番话感到很愤怒，还有无奈。
怒其不争，也对这个世道无奈。
或许吧，弱肉强食，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蓬莱阁掌柜自己选择要这么卑微的活着，牧凡也不能硬逼着他改变生活方式。
摇头一叹，他没有再去管掌柜受到的屈辱。
目光灼灼，盯着眼前的年轻人说道：“那你就给我道歉！”
然而，那年轻人却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完了，这小子真的没救了。还是听这掌柜的，赶紧给老子滚，省点茶水钱去看医生吧。”
“傻逼！”
牧凡看了他许久后，口中缓缓吐出二字。
随后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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