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雏田的目光朝八云身后投去:“别藏了,我早看到了。”
八云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将身后的那副画拿出来拍在桌子上,紧跟着自爆了。
她挺直腰杆,理直气壮的说道:“没错,我就是来给清巳房间里挂画的!”
入梦术嘛,这东西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瞒着雏田,因为根本瞒不住。
爆就爆,谁怕谁?
鞍马八云双腿并拢,十指交叉,自然放在大腿上。
上下打量着雏田,顿时想明白她之前在顾忌什么了,于是故意装出一副疑惑的模样:
“我记得,清巳家里应该没有准备客房吧,你是睡在哪儿的?”
“呵!”
雏田把钥匙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我想睡哪儿就睡哪儿。”
对,我就是睡清巳床上的,怎么了?
我问你,怎么了?
明明是我先来的,我凭什么要忍这口气?
“变态女!”八云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声。
“我喜欢睡在清巳床上不假,可你鞍马八云就能好到哪儿去吗?”
她轻笑一声,慢悠悠的吐出一句:“只敢在梦里偷情的菜鸡!”
入梦术是她们当初一起研究的,虽然可以用画当做施展幻术的媒介,但一张画上能承载的查克拉是有限的。
用完了,自然也就无法再起到媒介的作用了。想要继续施展入梦术,就只能更换画纸。
所以这五年来,八云总是画着一副又一副同样内容的画。
日向雏田早就注意到了,只是一直没挑明。而这根埋了五年的引线,终于在今天被点燃了。
然而就在两人针锋相对的时候,一旁的手鞠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一脸茫然,根本不懂雏田和八云之间在说些什么。
什么叫在梦里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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