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义?整倒一个往上爬一步,整的越多,爬的越高,往上爬就这么重要吗?”
贝拉面色和悦的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你问我是不是恨他,当然恨,因为我先生的死和他有直接关系。但是啊,你不用为我这个寡妇出头,会葬送你的前途的。”
“我不在乎。”
“冷静冷静吧,今天是营地收发信件的日子,给你的士兵一点惊喜。”
“赶我走啊?”
“就是赶你走,赶紧走,看见你这个不听话的,我一肚子气。”
台郃轻笑,戴上围着一圈帽檐的军帽,快步走出医护室。
近卫军对台郃的处罚尚未下达,不过肯定今天就会发下来,在那以前,他和其他排长去了一趟营地门外,那里有士兵的亲人寄来的信件和包裹。
回到帐篷里,新兵们看他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特别的崇敬,都知道自己的排长是一个狠角色。
“给你们十分钟时间写信,营地每一个月会有一次定期通讯,今天是第一次。”
这个通信制度,以前从未有过,那时的士兵还是享有通讯自由的,只不过非常时期,这种权力被取消了。
新兵们分发好了纸张,思考着词句,笔下生花。
台郃在帐篷口静静等待。
这里面只有一个没动笔的,大壮就没动,他不想写给任何人。
十分钟很快过去了,多数士兵只能草草的结尾,比如百事通,他的结尾就很匆忙。
我不能多说了,我的长官不让多写。
各自提交了信件,台郃把二十五封信放在一边,然后搬出了那些寄来的包裹和信件。
这时,百事通提问:“排长,不应该是我们先看信然后再回信吗?”
“理论上应当如此,可规定摆在这里,我也没办法。”
“谁想出来这么蠢的规定?”
“上级。”台郃指了指自己头上的帐篷,“这么规定一定是有用意的,别抱怨了,拆信吧。”
台郃拿着士兵们写好的信离开帐篷,他还要去医护室收信。
他前脚刚走,新兵们一哄而上,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抢夺一空。
没有一份是余涟小组的,余涟情况不明,向笃和大壮是因为没人知道他们在哪里。
其他人也有没收到信件的,收到的人只占三分之一,包括还在医护室躺着的。
百事通有一个很小的包裹,打开一看是一根笛子,他把笛子放在一旁,专心致志的默读信件。
在大家基本读完后,矮个子问百事通:“这东西,你会啊?”
“多少会两下。”百事通拿起笛子,“伙计们,兄弟给你们露一手。”
然后,他就开始吹。
新兵们也不知道吹的级别高不高,反正是能听出一点音乐的味道。
余涟完全熟悉这首乐曲,那是学笛子的初学者第一次接触的谱子,属于最低级的一种,有点像童谣,好像就是童谣。
看到笛子,他想起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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