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这身黑衣。
这种垂感十足的衣服很容易穿出骄奢淫逸之感。大老板却别出心裁地加了两层内衬,以免春光外泄。看得出来他虽然杀人如麻但是个男德的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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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魔族还在冒冷汗。宁疏狂已将目光投向姜秀,懒洋洋地施号发令,“过来。”
你叫我过去我就过去,那我多没面子,我虽然是条咸鱼,但我是一条有理想有梦想有坚持的咸鱼……
宁疏狂手掌离膝盖一厘米。
姜秀咻地从两个魔奴的钳制中滑出来,脚底生风地窜到宁疏狂身旁,弯腰九十度,“有事您吩咐。”
“变酸了。”宁疏狂也说了和糊涂妖一模一样的话,不过就算姜秀有心要问他也不会解释。宁疏狂指着那三个魔族道,“把你昨天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们。”
说什么?姜秀没明白他的意思。宁疏狂直接把手里的两个球丢到她身上,“放聪明点,不然杀了你。”
那两个球不是硬的,碰到姜秀的衣服就软趴趴地爆了,黏在她的衣服上。姜秀低头便和两颗爆了的眼珠子深情凝视。
姜秀:“……”
救命救命救命这是眼珠子,他在玩眼珠子,他还把眼珠子丢到我身上窝草窝草窝草!它顺着我的衣服滑下去了啊啊啊掉到我的鞋上了啊啊啊!
惊恐到麻木。恐惧超过阈值,咸鱼本能发作。姜秀又平静了。
不就是两粒眼珠么,就当鱼眼珠了。那条大章鱼有那么多只眼睛,不也被抠下来扔掉了吗?嗯,没什么,这没什么,就是大眼珠子,嗯……
宁疏狂饶有兴趣地欣赏姜秀变脸。他就爱看这个,看她从淡定到惊恐,再从惊恐到淡定。不知道她的脑子和其他凡人有什么区别,等玩腻了就打开看看。
姜秀昨天说过什么?她昨天只做了一件事:吹大老板的彩虹屁。把大老板吹得又高又飘。
她向前走了两步,脚下发出什么玩意儿被踩爆的声音。姜秀两腿一僵,同手同脚地挪到了三个魔族旁。
姜秀不记得彩虹屁的顺序了,就先说了大老板最喜欢听的排比组:“啊,魔君大人是太阳,炽热的太阳,让人无法直视;魔君大人是月亮,群星向你俯首陈臣……”
三个魔族表情逐渐扭曲。这场面让姜秀想到了大话西游里唐僧逼死两个牛头。
罪过。
但相信我,我比你们难受多了。因为我还听得到他的心声:
【不管听多少次都让人心旷神怡,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恰到好处的文字能描述我的不凡。】
到这里姜秀还不知道这三个魔族是被叫来干嘛的。
宁疏狂忽然打断她的诗朗诵,“停。可以写了。”
写?写啥?姜秀看着三个魔族颤颤巍巍地提起毛笔,犹如风烛残年的老人,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下力透纸背、铁画银钩般的苍劲文字。
魔君大人是太阳,炽热的太阳,让人无法直视;
魔君大人是月亮,群星向你俯首陈臣……
头一个写完的将书法奉上,在战栗中得到宁疏狂的表扬,“嗯,就这样吧,裱起来挂到墙上。”
姜秀:“……”你居然是认真的!
也是,他连盛世美颜都能立碑,裱字反而很正常。
三个魔族战战兢兢地完成了魔君的任务。姜秀不懂他们为啥这么惊恐,其中一个裤子都湿了。
大老板明显对那尿骚味很不满,姜秀观察到他又在搓手指。
这边写,那边裱。三个魔族当完工具人,屋内房梁下已垂满了阴干的书法。裱好的则挂在墙上,等大老板赏读。
宁疏狂下榻,手指一弯好似勾魂,“过来。”
姜秀迟疑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宁疏狂一个眼神,她立马小碎步跟上。
宁疏狂停在一副裱好的书法旁,苍白的手指滑过宣纸,沙沙的声音令人不安。他忽然问姜秀,“你觉得这幅画单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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