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9、番外二_内娱第一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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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中飘荡着南北干货的咸鲜味。

  这里的车子远比一九三几年多,右耳聋了,左耳在经年的使用中越发敏锐起来,阿宝被轮胎摩擦路面的声音吵得心慌。

  “中国好。”他蹙着眉,但挺着胸膛振声说。

  “哪里好?”

  “风景好,大山大河,文化好,乡音未改鬓毛衰,人好,笑问客从何处来。”

  阿柔古怪地看着外公,“有时候啊,真是怀疑你在装傻骗我们。”

  阿宝穿着黑布鞋的脚停顿住,拄着拐杖勉力弯下腰,捡起一朵木棉花。

  “这个可以煲靓汤。”他笑眯眯地说。

  “好古怪的材料。”

  “你不懂。”

  “我不懂但是我最爱你,否则才没人带你回中国。”阿柔从他手里夺过木棉花,轻轻地丢在脚下,“爸妈料理生计就已经够忙了,你一直说安吉拉安吉拉,他们才没空理你。”

  也许是听懂了这份嫌弃,阿宝沉默了下来,垂下脸,嘴唇紧紧地抿着。

  应隐第一次跟柯屿过戏时,就被他这一幕的演技震撼住。她感到「阿柔」的灵魂,与她自己的灵魂,都共同感到了一股难过。那是扑面而来的,淹头灭顶的难过。

  “说实话……”阿柔的声音轻下去,“妈妈亲近外婆而不亲你,也不能怪她……本来举国战败已经很沮丧,你这样的抗日老兵、国民党小军官,……你从来不知道妈妈在学校里受了多少气。”

  阿宝没有说话,阿柔也不再说话,放过了他。

  转过拐角,“其实料想那个燕儿婶婶呢,也未必就有安吉拉的消息,你要是听到不好的消息,千万不要给我人前发起疯来。”

  完全对话式的剧情,加上没有尽头的长镜头,给了人一种焦灼感,像在黑暗的隧道里找出口。而这就是阿柔的感觉,也是阿宝的感觉。

  观众也和他们一样,都迫切地要找着情绪的出口。

  作为归化三代和日本社会中的少数族裔,阿柔迫切地想要在外人面前建立身份认同,但外公却总是反复念叨着抗战时的事情,她不得不听,又不厌其烦,心中逆反,却也做不到对外公置之不理。

  作为抗战老兵又背井离乡的阿宝,后半生一直生活在仇人的国度,一方面,与身为战后遗孤的妻子是真心相爱,另一方面,却深深地被这种形同「背叛」祖国的行为痛苦自责。他太想在家庭中建立「中国人」的认同感,但无论是妻子、女儿、女婿还是外孙女,却都迫切地想成为一个真正的「日本人」。

  台词的安排是一种不动声色的缜密,这一切都未言明,但对于观众来说,却已经是不言自明了。

  商陆喊了卡,没让再继续演下去。

  “今天收工,明天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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